豬哥瞬間從旁邊跳了出來,眼眶子血紅,脖子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手裏還攥著一個酒瓶子死死地對準了豪哥的腦袋。
“喲嗬,在我的地頭還想弄我呢?我就朝前來了,你能拿我咋滴?”
豪哥也是一個不信邪的家夥,他把我跟豬哥倆人給看扁了,昂著腦袋,朝前踏了一步。
豪哥剛一站穩,豬哥就舉著啤酒瓶子幹了上去。
‘蓬’
豬哥手裏的酒瓶子穩穩的幹在了豪哥腦袋上,酒瓶子碎裂,混合著鮮血和酒水撒了一地,豪哥根本來不及作任何反應,張著嘴巴想要說什麼,還沒等說出來,就被豬哥幹倒在了地上,捂著腦袋就開始嚎了起來。
與此同時,一直站在豪哥身後的那三個小弟頓時如夢初醒,立馬掏出腰間的匕首,奔著我們紮了過來。
要是一般的女孩子遇見這樣的場麵,肯定早就嚇得慘叫不已,但是小護士除了麵色蒼白一點的站在牆邊上之外,沒有其他任何表情和動作。
我一個側身,後退了一步,閃電般的抓起桌子上的兩個酒瓶子,穩穩的就幹在了兩個人的腦袋上,頓時玻璃碴子爆炸開了,碎玻璃片劃得我的臉有些生疼。
兩個人瞬間被我幹在地上,剩下的那一個人立馬後退了一步,站在門口咬著牙狠狠地說道:“你們他媽的等著!”
說完掉頭就跑了出去。
“豬哥,快JB走,要不然得讓人堵裏邊兒!”
我咬了咬牙,使勁兒晃悠了一下接近癲狂的豬哥,大聲吼道。
豬哥點了點頭,拽著小護士的手腕子就跟著我出了包房,剛出包房沒兩步,走廊的另一頭就衝進來二十幾口子人,手裏拿著各式各樣的家夥,表情凶狠的就朝著我們衝了過來。
“婉兒,拿著我電話給軍哥打,裏邊兒有備注,讓他來救我們,你先走!”
豬哥紅著眼眶子,咬了咬牙,使勁兒把小護士往後邊兒一推,就跟我站在了一起,穩穩的把小護士擋在了身後。
小護士被推了一個趔趄,撞 在了牆上,轉頭眼眶微紅,渾身顫抖的看著豬哥沉默著。
“你他媽走不走?”
豬哥此時接近暴走了,轉頭對著小護士嚎了一聲。
看著豬哥那急切的樣子,除了文子那事兒之後,我還從來沒見過他這個樣子,興許這次是真的想跟小護士在一起吧。
而走廊另一頭,短短十多米的距離瞬間被人群跨過,二十多號人抄著家夥眨眼間就來到了我們麵前,已經不足三米了,小護士原地沉默了三秒,抬頭看了看豬哥,最後一咬牙一跺腳,轉身就給離開了。
見著小護士一走,豬哥神情稍微鬆懈了一下,長舒了一口氣。
“草,你大爺的,你不講究,讓媳婦兒先跑,為啥不讓我先z走?”
“我開始本來打算讓你先走的,但是我轉頭想了想,咱哥倆很久沒這樣單獨的麵對這麼多人了,今天就讓我們倆並肩作戰吧!”
豬哥使勁兒吼了一聲,紅著眼眶子揮舞著剩餘的半截酒瓶子,奔著一個人得肚子上就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