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被我一拳狠狠幹中的車玻璃楞是沒有完全碎掉,整個玻璃從中間開始龜裂,跟蜘蛛網一樣開始四處蔓延。
“操!”
我氣急敗壞的又罵了一句,然後拽開車門子就鑽進了金杯車車裏坐著,嘴上的煙一直都沒停過。
其實我對文馨的感情遠沒有李麗那麼深,或者說那麼的純潔,但是文馨唯一可貴的是,無論什麼時候,她總能出現在我的身邊給我身體上和心理上的慰藉,就是這種帶有目的的關心造成了我對她的依賴。
十分鍾不到,一整盒煙都被我給抽完了,煙頭我一個都沒摁熄,扔得整個車廂裏到處都是,煙頭點燃了座椅上的做點,發出刺鼻的焦臭味兒。
“操,你幹啥呢?自殺也不能再這裏啊?”
豬哥不知道從哪兒蹦躂了出來,手裏還提留著幾瓶啤酒和一袋熟食,一見車廂裏冒煙,立馬丟下了手裏的東西,扯下外套就開始朝著車廂裏撲了起來。
豬哥肥胖的身子在狹小的車廂裏扭動了好一會兒,才將那些我認為那些沒有安全隱患的火星子全給弄滅了,然後他又點燃了一支煙,滿頭大汗的坐在我旁邊,喘著粗氣說道:“你...你他媽想累死我是不?”
“滾蛋!”
看著豬哥的這個樣子我心裏覺著一陣好笑,但是麵子又過不去,隻能強裝作不高興的樣子來糊弄他。
“唉,咱啥也不說了,吃點喝點吧,倒騰了一晚上,弄得我都餓了!”
豬哥也不知道是轉移話題還是轉移我的注意力,直接扔過來一個啤酒和一個雞腿兒。
我也沒猶豫,抓著雞腿兒就他媽一陣猛啃,然後彈開啤酒猛地朝著脖子裏灌。
“操,你他媽跟這雞腿兒有仇啊?能斯文點不?”
豬哥瞪大了眼珠子看著我,眼神裏充滿了鄙視。
我沒搭理他,依舊啃著手裏的雞腿兒,弄得滿嘴都是油星子。
“唉,行了,你別這樣,好歹咱也是一爺們兒是不?怎麼能為了一妹子這樣呢?你這不是讓下邊兒的人看笑話麼?咱們現在可是帝豪的大哥了,不是以前的學生時代了,你他媽能不能有點出息?”
豬哥的語氣很平淡,跟普通的玩笑話一樣,我們平時扯犢子也就這個調兒。
“嗬嗬!”
我尷尬的笑了笑:“行了,我沒事兒的,不就一女人嘛,有啥大不了的!”
我能感覺,我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一定很精彩,因為我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心裏會這樣想。
“嗬嗬,咱們哥幾個都這麼多年了,經曆的事兒也不少,有些事兒哥幾個能幫的肯定幫,但是這個事兒我們真幫不了,你是一爺們兒,咱們出來混的目的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出人頭地,不再受別人欺負,文子現在還在監獄裏呆著,你能不能思想前衛一點,多想想正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