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軍哥的辦公室,我心裏怪怪的,雖然這事兒給定了,但是我心裏還是有種不爽的感覺,出來混的都這麼身不由己麼?
沒一會兒,我就接到了約哥發來的信息,是一個人的資料:
‘張順,男,二十三歲,xx大學畢業,本人無不良嗜好,目前正在f警局當指導員雲雲’
“嗬嗬,這家夥還真他媽了解我!”
我無奈的笑了笑,然後就把電話扔進了兜裏,直接衝著樓下去了。
在樓下溜達了一會兒,天也慢慢黑了下來,一到晚上,凱撒的生意瞬間火爆了起來,無數的青年男女朝著凱撒而來,雖然外麵亂,但絲毫不能影響這些人的玩心。
我在吧台上隨便要了一瓶酒,然後找了一個卡座坐了下來,剛坐下沒一會兒,豬哥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一穿著一件綠色的帶帽衫,一屁股坐在我旁邊,直接將我手裏的瓶子搶過去就灌了起來。
豬哥看起來麵色紅潤有光澤,傷勢也恢複了,再加上小護士那地方的滋潤,這小日子過滴就是爽啊。
“操,你他媽能有點素質?勞資才喝一口呢!”
我一腳踹在了豬哥的腿上,大聲罵了起來。
豬哥白了我一眼說道:“行了,墨跡個蛋,不就一瓶酒麼?操!”
這時我仔細一打量豬哥,才發現他這衣服有亮點啊,先我說了,綠色的帶帽衫,主要是那個帶帽衫的帽子也是綠色的,這貨也給戴著,周圍的人不停的朝著他打量著,唏噓不已。
“咳咳...咱能不能不這麼高調?帽子顏色有問題!”
我有些不好意思抬頭麵對著周圍人的鄙視,深深的低著腦袋,淡淡的說道。
“凡人終究是凡人,區區一副皮囊,又如何能改變這個帽子的意義呢?”
豬哥眼神深邃的看著舞池中央那個跳著鋼管舞的女孩,嘴角咧到了腦後根兒,挺JB憂傷滴說道。
“豬哥威武!”
我說真心的,這貨的思維絕對是地球人不能理解的,我也不敢跟他繼續唧唧歪歪,不然待會兒他準得吸引地球人的眼光,弄得我一身騷。
“對了,軍哥讓我來叫你!”
豬哥繼續喝喝著酒,有意無意的說道。
“去哪兒?”
我疑惑的問了一句。
“跟我來!”
豬哥扔掉手裏的酒瓶子,然後起身就朝著凱撒的後門去了。
我遲疑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豬哥帶著我直接來到了凱撒的那個地下室,也就是我們弄好的那個所謂的刑房,專門用來作見不得光的事兒的地方。
裏麵已經聚滿了人,巨偉他們全部都到了,軍哥也在,一群人圍在一起,場麵異常安靜。
我撥開人群一看,就看到了讓我心酸的一幕。
李飛赤果著上身,渾身全是密密麻麻的傷口,整個人坐在老虎凳上被一根麻繩給綁著,雙目無神的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看到這裏,我心裏一下子就疼了起來,這樣的場景已經在我的生命中出現過一次了,沒想到啊,竟然接二連三的繼續來,老天非得跟我開這樣的玩笑麼?
我站在原地,耷拉著腦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心裏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一樣,自己最親近,最信任的人卻是背叛自己的人,先是文馨,再是李飛。
當你結婚後,兒子長到了二十歲,就在你要煙氣的那一瞬間,結果兒子跑過來說:爸,其實我不是您的親生兒子。
聽到了這話你會有什麼感覺?
“天...天哥,你來啦!”
李飛看著我,咧開滿是鮮血的嘴角笑了笑,腦袋輕微的晃動了一下,淡淡的說道。
“為什麼這麼做!”
我渾身顫抖著背過身去,不敢看他。
從我們燒何三物流公司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內奸是李飛了,這兩天事兒也比較多,沒有人提及,我以為我自己把這事兒給忘了。
“我沒得選擇啊,你是我這輩子認識最好的大哥,真的,就算你讓我去死,我眉頭都不會皺一下,但是我爹媽是我的軟肋啊,我死一千次也不為過,但是他們不能死啊!”
李飛突然瘋狂的嚎叫了起來,渾身開始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