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抓之下戎智淵才知道他上了惠一洲的惡當了,這廝根本就是一個內功超一流的高手,內外武功似乎於師父呀!
戎智淵頓時心生悔意,後悔不該忘記師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教誨了!
他的雙手,被惠一洲驟然提升內力的雙手,死死地鉗製住了。
怎麼抖也無法抖開惠一洲的雙手,戎智淵心顫膽寒,急聲吼叫起來,向屋子裏的同伴求援。
這正是惠一洲所想要的!
待戎智淵的師兄弟俞建勳、黎良駿和溫天英聞聲而出加入戰團之時,惠一洲適時裝出被迫放開了戎智淵的雙手。
四人聯手大戰惠一洲。
光天化日的,惠一洲隻想吸引住這四人,令他們根本無瑕顧及樓裏的丁山就行。
聚眾鬥毆與殺人之間,對警方而言,所引起的關注度絕對不一樣的。
惠一洲不想因為救丁山的行動,引來警方對他們的追捕。
他還得在中沙繼續呆下去,直到取得丁鬆手裏的紫玉孔雀和《玄天書》。
而這極需要時間!
見師父牢牢地將戎智淵等四人套牢在院子門口附近了,早已繞到屋後的趙嘉盛手腳並用,一個上竄攀住一樓的窗格。
反體擰上雙條腿,雙腳勾在二樓的窗沿,一個引體向上一撐就跳進了二樓的窗口了。
很快在另一個房間裏找到一臉煞白的丁山,趙嘉盛機智地小聲對丁山道:“丁山別怕,丁鬆哥哥派我來救你的!”
抱起丁山從後窗跳下,趙嘉盛迅速繞回到他的車子旁,載著丁山就往丁家別墅快速開去。
惠一洲餘光發現趙嘉盛已然得手而去,遂輕鬆縱出戎智淵、俞建勳、黎良駿和溫天英四人的合圍,長嘯一聲如飛鳥般而去,駕起他的車子也離開了。
戎智淵見狀,一下子想起二樓上的丁山,大叫一聲就往樓裏跑去,卻哪裏還看得到丁山的影子!
惠一洲駕車直接前往丁家別墅,一問才知道趙嘉盛並沒有將丁山送回來。
頭頓時就兩個那麼大,惠一洲知道趙嘉盛在開車回丁家別墅的途中出事了!
急切間掏出手機撥打趙嘉盛,沒有意外地發現趙嘉盛的手機已然處於關機的狀態之中。
惠一洲想不明白趙嘉盛出了什麼事,但趙嘉盛卻非常的清楚,他麵前的這個自稱逍遙宗主的非常年輕的男子,卻是個他所遇到武功最強的男人,甚至不比師父的內功武功弱!
當然,這非常年輕而武功又非常好的男子,自然就是東瀛血靈宮使者宮城旭父親宮城治口中所說的宗澤天了!
趙嘉盛所開的黑色寶馬車子,是自動衝上宗澤天手下所開貨櫃車突然放下的引板,被整車關著帶來這個廢棄廠房的車間裏來的。
當趙嘉盛抱著丁山隨車被倒下車間地麵來,他已經知道反抗是無謂的了。
麵前的這個年輕人的眼神裏,有一種蔑視全天下武林人士的傲氣!
宗天澤的表情很溫和,自我介紹道:“我叫宗天澤,是逍遙宗的宗主。你是哪個門派的?叫什麼姓名?”
趙嘉盛聽說過逍遙宗,但出乎他意料的是,逍遙宗的宗主竟然是個未滿二十歲的年輕人!
在一代宗師麵前,所有的隱瞞都是在自找苦吃。
“我叫趙嘉茂,是京城私家偵探惠一洲的助手。我們師徒倆是受藍天集團董事長惠若丹的委托,前來中沙市保護丁鬆和惠若丹的女兒惠雅寧,調查丁鬆和惠雅寧的對手背景情況的。”趙嘉茂說的是實話,卻沒有牽扯出無影門來。
宗天澤的目標在於丁山,他並不想為難一個私人偵探的助手。
“留下丁山,我們送你回城裏!”宗天澤淡然說著,卻有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
不得不將懷裏瑟瑟發抖的丁山交給宗天澤,趙嘉盛被蒙上雙眼塞進他的車子,被人載著兜了幾十個大圈,放在了東街口的鼓樓旁邊。
被點住的麻穴和啞穴,三個小時後就自動解開了。
趙嘉盛趕緊掏出手機開了機撥打師父惠一洲,得知他正在丁家別墅,便急急開車過去。
聽了趙嘉盛對過程的敘述,丁鬆反而放下了心來,不就是想用丁山來逼他交出紫玉孔雀和《玄天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