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子縱然給了你,老子就不能搶奪回來麼?
趙嘉盛瞅了眼師父,一臉愧疚地望著丁鬆道:“真抱歉,都是我沒用,才會在救出丁山後又被宗天澤搶了走去!”
見丁鬆哥哥鐵青著臉不說話,惠雅寧連忙望向惠一洲問:“你知道逍遙宗是怎麼回事麼?”
惠一洲歎了口氣,道:“逍遙宗是血靈宮在千年前衍生出來的一個武林幫派,在武功和血緣上跟血靈宮同出一源,卻與血靈宮水火不容。”
連惠一洲也沒想到,如此一個重要的武林幫派,其宗主竟然會是一個十幾歲的年輕男子!
丁鬆聽到血靈宮,頓時想起宮城旭臨別時所說的話,以及他運用透視眼逆追蹤宮城旭時,所“聽”宮城治說的關於宗天澤的事情。
心知趙嘉盛沒有撒謊,丁山真的被逍遙宗主宗天澤給留下了。
現在急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循著趙嘉盛的線索,催動透視眼去逆向追蹤趙嘉盛所說的車間在哪裏。
丁鬆歎了口氣站起身來,以一副送客的神情道:“感謝兩位營救丁山,我累了,雅寧,你替我送送兩位!”
趙嘉盛還想講什麼,卻被他師父惠一洲的目光給製止住了,兩人起身告辭,各自開車一前一後離開了丁家別墅。
丁鬆望著趙冰清道:“林哥和李哥買車還沒回來,趙冰清,你多幫幫雅寧,我想去睡一覺!”
趙冰清答應一聲朝客廳門口走去,迎著往回走向客廳的惠雅寧低聲說了幾句,兩人一起走進客廳。
見丁鬆已經走進臥室去了,惠雅寧和趙冰清對坐在單人沙發上,警惕地注視著別墅大門口。
趙冰清雖然猜不到丁鬆為什麼會說累,但惠雅寧心裏卻很明白,丁鬆哥哥肯定想獨自在臥室裏做些什麼的!
從趙嘉盛追溯追蹤到了宗天澤,看到他並沒有虐待丁山,丁鬆頓時鬆了口氣,悄然收回意念。
這時,各駕一輛嶄新寶馬車的林正定和李曉峰,一掃臉上的喜悅之情,正在客廳裏跟惠雅寧和趙冰清討論著屠神魔君師徒來生事的事情。
見丁鬆出來了,四人都將目光投在丁鬆的臉上,期待他能說出什麼關於丁山去向的話來。
惠雅寧發現丁鬆臉上的表情,比進臥室前好看多了,心知丁山並沒有遭什麼大難,便放心下來。
恰在這時,托馬斯駕車來了。
看他一臉的焦灼神情,丁鬆心知喬治和查爾斯肯定計劃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便將托馬斯單獨叫進臥室去,還順手關上了臥室門。
原來,喬治和托馬斯比掰手腕輸給了東瀛血靈宮的使者宮城旭,兩人垂頭喪氣地回到K石油公司駐中沙分公司。
待托馬斯也趕回分公司來,兩人都將怨氣發泄在托馬斯身上,埋怨他沒有處理好丁鬆的事情,才導致東瀛血靈宮的人介入他們跟丁鬆的談判中來。
托馬斯拚命忍著心頭的怒火,他知道喬治和查爾斯接受的是死命令。
他們若是不能從丁鬆手裏取得紫玉孔雀和《玄天書》回去,乖乖他們的隻有一個字:“死!”
托馬斯深知喬治和查爾斯空手回去除死無他途,他們肯定要拚死奪取丁鬆手裏的紫玉孔雀和《玄天書》,縱然冒著被警方逮捕治罪的風險,他們縱然殺光丁家別墅裏的人,也要奪到紫玉孔雀和《玄天書》再逃回去!
托馬斯跟丁鬆已然是生死之交,他的命是丁鬆飛身出懸崖救下來的。
縱然喬治和托馬斯罵他的話再難聽,托馬斯也要硬生生地給忍下來。
他得想方設法弄清楚喬治和查爾斯想如何對付丁鬆,計劃怎麼去奪走丁鬆的紫玉孔雀和《玄天書》的!
裝出非常擔心被老板炒魷魚的神情,托馬斯陪著小心,終於讓喬治和查爾斯都覺得罵到不好意思起來了。
趁著喬治和查爾斯沉默下來的機會,托馬斯似乎討好般問:“我們總不能被東瀛血靈宮的宮城旭贏了掰手腕,就不去完成總部交給的任務吧?”
喬治乜了托馬斯一眼,可能不覺得他是L國人,是可以信任的,便陰惻惻道:“哼,等今晚消音槍到了,我們殺他個片甲不留,還怕找不到紫玉孔雀和《玄天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