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雅寧嫵媚地抬起臉來,仰望著丁鬆MEN性十足的下巴,俏生生問:“不想呀?”
丁鬆手扶著惠雅寧的秀發,憐惜道:“怎麼會不想呀!可你剛剛懷上BABY,醫生不是叮囑要避免房事麼?最多,我讓你捉鱉玩,我可不敢拿我們兒子的性命開玩笑呢!萬一我將我們的兒子弄散架了,那可就不好玩了,是不是?”
惠雅寧聽了苦逼相上臉,道:“天啊,那我不是還得熬九個月麼?”
丁鬆聽了“噗哧”笑出聲來,道:“要不然,你怎麼練成偉大的母親?”
惠雅寧無可奈何道:“下輩子我一定做個男生,你一定要做個女生,到時反過來我讓你熬上九個月,那才算扯平了!”
丁鬆嘻嘻一笑,道:“我覺得這輩子,還是讓我替你先搓九個月的澡來得好!脫衣服啦,我幫你找睡衣去!”
兩人牽著手走進衛生間,惠雅寧坐在凳子上享受著丁鬆的洗發和搓澡服務,問:“丁鬆哥哥,你說宮城父子會不會真的回東瀛去,不再來找我們的麻煩呢?”
丁鬆按了一泡洗發液,道:“天蠍島九龍幫的人和長鯊島的人都按誓約各回冥海去了,東瀛血靈宮的宮城父子,應該也會按誓約回東瀛去,再也不來找我們的麻煩了吧?我上洗發液了,快閉上眼睛!”
惠雅寧閉上雙眼,道:“不一定!鬼子很不講信譽的!”
丁鬆邊揉洗著惠雅寧的秀發,邊調侃道:“抗日劇看多了吧?現在是契約時代,他們不會不講契約精神的!”
惠雅寧不以為然道:“丁鬆哥哥,你知道什麼改不了吃什麼嗎?”
丁鬆不信宮城父子會不守誓約,再來找他的麻煩,道:“嘻嘻,二戰都過去七十年了,他們不沒有再侵略過別國麼?再說,東瀛血靈宮的宮城父子,本就是從我們這邊逃過去的嘛!”
惠雅寧回憶著那天宮城旭來侵擾時的情景,道:“比徐福帶三千童男童女東渡還要早幾百年好不?你看日本現在的天皇還是徐福的後裔呢,他爺爺不是下令侵略祖宗國麼?我看宮城父子絕對不肯就此罷休,還會生出什麼陰謀詭計來禍害我們!”
“他們要是違背誓約敢再來滋擾我們,我來了他們不就是了?好了,我們不再說宮城父子的事情了。我剛才好像覺得想到了什麼問題,這會兒卻想不起來了!我衝洗頭發了,你別睜眼也別張口說話哦!”
“對了,剛才我提到九龍幫的天蠍島,心裏不由動了一下,似乎覺得天蠍島關乎我什麼事情那般。”
“到底是什麼事情呢?好了,你自己用幹毛巾再擦一遍頭發吧!”
惠雅寧接過丁鬆遞給她的幹毛巾,邊揉搓著頭發邊問道:“天蠍島的人不是被你打怕了麼?”
就在這時,丁鬆體內的尊子神丁佳在丁鬆的大腦裏罵道:“笨死了,是你的意念不能進入天蠍老祖後裔的體內去,否則會出不來的。”
丁鬆用心語問道:“現在誰是天蠍老祖的後裔呀?”
尊子神丁佳聽了罵道:“我幹呆在你項鏈上那塊黑金裏都四五千年了,才出來幾天怎麼會知道這時代誰是天蠍老祖的後裔?”
雖然挨了丁佳的罵,丁鬆卻總算弄明白了天蠍島跟天蠍老祖都有天蠍兩個字。
李元嘉和李德堂的身體,丁鬆的意念進去過,也安全地出來了。
這讓他也弄明白了冥海天蠍島主李德陽等田家人,並不是天蠍老祖的後裔。
便問道:“哦,我想起來了,是天蠍老祖!惠雅寧,你聽說過天蠍老祖這個人麼?”
惠雅寧擦幹頭發用浴帽罩起來,重新坐好讓丁鬆替她搓洗身子,道:“天蠍老祖?我沒聽說過呀!你明天問問宗天澤,他對武林中的掌故知道得多!丁鬆哥哥,你東拉西扯的,是不是不想讓我捉鱉玩了?”
丁鬆聽了嘻嘻一笑,開心道:“我搓你的澡,你不會捉我的鱉麼?”
“你還沒洗澡,髒兮兮的!”惠雅寧聳起鼻翼道。
丁鬆將身體轉一些,道:“我幫你搓澡,你幫我洗鱉,洗幹淨不就好了麼?”
“好吧,你壓些沐浴液給我!”
正在這時,衛生間窗外傳來一聲輕微到若有若無的哂笑聲。
見惠雅寧伸手向他要沐浴液,丁鬆心知她並沒有聽到剛才那聲哂笑,便彎腰將嘴巴湊到她耳畔輕聲道:“別亂叫!窗外有人偷聽!你裝出正跟我說話的樣子,我悄悄出去看看!媽媽的,這般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