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過望的司考特和亨特,立即讓池伯衡重返柳平三巷荷馬新村池玉冰的家裏去。
丁鬆的意念“看”到池伯衡離開了東湖賓館2738號房間,仍然由戴墨鏡司機陪同下樓,還是開桑塔納2000原路返回柳平三巷而去,這才收回意念
緩緩睜開雙眼,見池玉冰一臉焦灼的神情注視著他,歎了口氣道:“寶貝,你擔心對了,你哥還真被人裹脅而來的,現在已經坐原車又回來了。對了,你是怎麼知道你哥有問題的呀?”
池玉冰焦急地搓著雙手坐到丁鬆身邊,道:“洛少,你想想,要是我哥真的由組織派回家來找我們的,他至少應該說明是國家需要,而不是悶聲不響對不對?”
丁鬆想想似乎應該是這樣的,為國家出力不是一件糗事,沒必須對當事者遮遮掩掩的,便點下了頭。
池玉冰很是憂心忡忡道:“再說,組織也不會要求我哥以斷臂的方式,來驗證你的祖傳膏藥是否真能快速恢複傷處的,而我哥卻自斷右臂逼你不得不傾力來救治他。他何苦這麼做呢?斷臂可不是一個飛行員之福呀!這是讓我很是懷疑的第二件事情。”
丁鬆深覺得池玉冰的觀察細致入微,分析得條條是道,不由咧嘴燦爛一笑,道:“原來警花還真不是警方的花瓶啊!”
池玉冰一時沒聽出丁鬆是什麼意思,困惑道:“我正跟你講正事,你這是什麼意思?說我飯桶沒用?”
丁鬆依然笑嘻嘻的,道:“花瓶肚子裏要是沒水,怎麼養得活花兒呢?”
聽出丁鬆在繞著彎兒誇她,池玉冰媚了他一眼,道:“算你沒壞心。有我們這兩點令人疑惑之處,我立即想到一個極其嚴重的問題。”
丁鬆詫異地凝神著池玉冰,心想她又想到什麼事情了呢?
池玉冰仍舊愁容滿麵,道:“我哥一向心高氣傲不肯向人低頭,要是我哥受迫而來,那我爸媽就很危險了。”
聽池玉冰這麼個聯想,丁鬆立即感歎道:“你真是細心,想得周全!不似我父母雙亡,連為他們擔心也不能夠了!”
池玉冰見丁鬆心生感慨起來了,趕緊將話題拽回她父母的危險上去,道:“想來,有人知道了你家祖傳神效膏藥的事情,也探知了我們之間的關係,這才從我父母身上下手,逼迫我哥來東潭市找你,要你跟他們合作。”
這不是也跟孫培文的心思一個樣麼?
看來人無罪,懷壁其罪還真有道理啊!
池玉冰的推斷完全正確,這讓丁鬆從心裏敬佩起她的辦案能力,恭維道:“玉冰,你真是神了,推斷得與事實毫無出入!呆會你哥重返,就是要我去見綁架了你父母的那些人!”
池玉冰微微點著頭,若有所思道:“這麼說來,他們要你跟他們合作,隻是拿我爸媽作為籌碼而已。洛少,那你準備怎麼做呢?”
丁鬆嘴角翹起一抹壞笑,道:“讓他們吃盡苦頭,無功而返!對了,玉冰,呆會你可不能說太多的話,一切看我眼色行事就好!”
正說話間,池伯衡去而複返敲開了妹妹池玉冰的家門。
很顯然,池伯衡心事重重!
丁鬆心知池伯衡不欲陷他於險地,卻又不能不顧及他爸媽的安全的兩難處境,在東湖賓館的時候,才用意念指揮池伯衡的大腦,讓池伯衡答應按司考特和亨特的要求行事。
丁鬆欲將事情往自己身上攬,從而促使司考特和亨特放了池家二老,他未來的嶽父母!
之所以沒將池伯衡身旁之物藏有竊聽器之事告訴池玉冰,丁鬆擔心的是池玉冰知道有竊聽器,從而話語間讓東湖賓館的司考特和亨特發現有異,百而對池家二老做出不利的舉動。
很顯然,池伯衡也存了這份心思,根本沒有暗示妹妹池玉冰和丁鬆有竊聽器。
因而,當池伯衡聽完妹妹池玉冰的置疑與推測後,不得不承認父母皆在司考特和亨特的手裏,他才不得不按他們的要求來東潭市,引丁鬆跟他們去談合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