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鬆望了池玉冰一眼,微微點下頭,道:“我從小就一個人,也算孤兒一個。玉冰,大哥,你們的父母,將來也就是我的父母,這事我去跟他們談!”
池伯衡一臉歉疚道:“丁鬆,是我們家連累了你!此去談判,順了他們的意思答應好好合作,我爸媽便會沒事。否則,我們兄妹也不會怪你的,你自行決定就好!”
丁鬆輕嗯一聲,別頭望了望池玉冰,道:“大哥,那我們現在就去見他們吧!”
池玉冰突然激動起來,問:“丁鬆,不然我們報警吧,我就不信他們兩個外國人,就能在我們國內翻得起大浪來!”
池伯衡聽了大驚,急忙阻止道:“妹妹,他們是頂級特工,手段毒辣,我們不得不替爸媽的安全著想啊!”
丁鬆心知司考特和亨特此地正在東湖賓館2738號房間裏,全神竊聽他們三人的對話,便故作無奈地長歎一聲,道:“玉冰,我從小沒有父母,我不希望你也成沒有父母的人!這事就交給我處理吧,我會先讓他們放了你爸媽,否則我就不跟他們談合作的事情。”
其實丁鬆這話是隔著竊聽器說給司考特和亨特聽的,好讓他們對他先放池家二老的要求有個心理準備,也就是丁鬆給司考特和亨特兩人的心理鋪墊。
池玉冰心裏雖然擔心父母的安全,但也不希望男朋友丁鬆出事,很是矛盾地點了點頭,叮囑道:“丁鬆,你不僅要注意自己的安全,還得保護好我哥的安全!”
“這世界上還沒有人可以威脅到我的安全,司考特和亨特同樣不行!惹我發火,我就殺了他們兩個,將他們的屍體燒成灰!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殺人了!”丁鬆故作發狠狀說道,當然也是說給竊聽器那邊的司考特和亨特聽的。
丁鬆隨池伯衡下樓,還是由墨鏡司機開著桑塔納2000原路前往東湖賓館。
當墨鏡司機將他們引進2738號套房後,仍然隨手鎖門退出呆在走廊上。
司考特和亨特非常熱情地迎向丁鬆握手,司考特抓起茶幾上的一瓶威士忌,給池伯衡和丁鬆各倒了一杯。
丁鬆心想他在離開池玉冰家前說的那些話,這兩個外國高級特工顯然都聽到了,也在他們心裏打入了楔子。
丁鬆剛在沙發上坐下,便一臉不屑地對司考特道:“第一,不先放了池家二老,焉雲第二?”
司考特很是老練道:“丁先生有多少要求請都說出來,隻要我們可以辦到,我們全部答應下來。”
丁鬆聽罷將不屑的目光投向窗外的城市夜空,瞅也不瞅司考特和亨特一眼,氣氛頓時凝固了起來。
司考特和亨特顯然都沒能弄明白,丁鬆話裏的“焉雲第二?”到底是什麼意思。
用詢問的目光相互一望,見對方都微微搖頭,司考特和亨特立時頗感尷尬地將目光投向池伯衡,都希望他能解釋一下。
池伯衡明知丁鬆故意為難這兩個西方人,可爸媽的命在他們手裏攥著,隻想丁鬆好好的先將爸媽救出來,再跟丁鬆聯手找司考特和亨特這兩個死特工算賬!
將丁鬆的“焉雲第二”翻譯成白話文“怎麼可能有第二”後,司考特和文亨特用非常奇怪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望著窗外都市亮如白晝夜空的丁鬆。
稍一會,司考特用討好的語氣道:“丁先生年紀輕輕就精通貴國古漢語,令人敬佩!我們能不能用現代漢語來溝通?”
丁鬆聽了站起身來就往門口走出,連看一眼司考特和亨特也不曾。
眼看著丁鬆伸手去開房門鎖了,司考特愕然製止道:“丁鬆先生,你走不出去的!”
亨特見丁鬆開門的動作連停頓也不停頓,立時如箭般衝向丁鬆,將一把偽裝成打火機的微機手槍頂在丁鬆的後腦勺上,惡狠狠道:“回去!”
丁鬆右手搭在門把上,飛快催動意念眼,將意念閃進亨特的大腦,給他的大腦下達了槍殺司考特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