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渝隨著他們進入那家會所的大堂,倒是有點像他家的地下賭場。雍渝四周觀察著,數十個年輕人模樣的鬼族被鎖鏈綁著,全部是弱小的失鬼或承鬼。雍渝被那幾個男人推搡著,被綁在石柱上。一個男人拿著一個針管,裏麵是透明的液體,全部注進雍渝的血管裏,他倒是感覺沒什麼異樣,隻是整個身體有些涼涼的。不一會兒,一個六旬老人走到他麵前,雍渝有些驚訝,鬼族大多是年輕人的樣子,這麼老的得活了多少年啊,不過雍渝估計這老頭的實力和自己也差不多。“把他送到我辦公室。”老人扔下一句話就走了,雍渝心裏想今天晚上一定搞定這些事,明天早上還要上班。他乖乖的又去了辦公室。
那老人終於不再掩飾,興奮的對他說:“你不是失鬼族,對不對?隻是一個弱小的皇鬼族!”“知道還不放開我。”雍渝不屑的說道,懶得和他解釋。“我們承鬼雖然比較低級,但你是打不過的。”老頭自信的說道,一邊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雍渝輕輕一用力,掙脫鐵鏈,老頭挑了挑眉,慢慢放下手機,擺出格鬥的姿勢。“區區承鬼,開始瞧不起皇鬼族了......”雍渝直接打向他的右臂,然後一聲碎裂的聲音和老頭的慘叫聲:他的小臂被打斷了。雍渝可不想在這個老頭身上浪費時間。雍他看了看表,已經淩晨兩點了,他加快腳步,回到大堂,解開其中被綁著的一個人的鎖鏈,那人等到鐵鏈一鬆便應聲落地,看來綁了很久,已經虛脫了。雍渝也隨之成為大堂的焦點——將近二十支散彈槍對著他的腦袋,雍渝有些不耐煩的看看這些人。忽然朝其中一個人衝去,瞬間掰斷他手裏的槍管,雍渝握著半截斷裂的槍管,用力甩出去,準確的擊中那個舉槍的壯漢的腦袋,那人很沒出息的倒地不醒了。大堂的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狀態的,綁在這裏的鬼不可能有這麼強的。此時會所來了更多的鬼族,把那些客人請走,充滿殺意的看著雍渝。雍渝展開一個很好看的微笑,隨手撿起一根鐵鏈,繞在手臂上一截,甩向那些比自己還高的壯漢堆裏,十多個男人轟然倒地,他們的脖頸上被割出一道血痕,還在不斷倘著血。那老頭顫顫巍巍的從人堆中穿過,悄然無息的站在雍渝身後不遠處,左手有些顫抖的握著一把手槍,直指雍渝的後背。
“砰——”
雍渝的身體向前傾,差點跪在地上,他回頭看了一眼偷襲自己的人是誰,有點恨自己剛才為什麼沒殺了他。那老頭沒有瞄準目標,子彈打偏了。雍渝摸著身體左邊流淌出的血液,痛的輕哼一聲。他暗暗的罵道:“我去,不會打到腎了吧......”那老頭揮了揮手,密密麻麻的漢子朝雍渝湧過去,那個被掰了槍管的男人,快步走過去,狠狠的在雍渝臉上打了一拳,拽著他的頭發,連續幾次都打在了雍渝的太陽穴上,雍渝感覺腦子裏一震嗡嗡響,心一橫,手指伸進傷口裏,忍著痛,終於找到那顆子彈,猛地取出子彈,血肉跟著子彈被帶出一小塊。雍渝額頭上滿是汗,輕吼一聲,喘著粗氣,把那顆子彈扔到地上。他轉身看向老頭,邪魅的一笑,瞬間到了他麵前,捏住他的脖子,朝地麵狠狠的砸去,結實潔白的地麵頓時碎裂,染上了血汙。雍渝看看了那老頭的腦袋,被砸的滿是血液,似乎快碎了。雍渝抹了抹嘴角的血跡,朝門口走去,那些人沒有攔著他,全部聚在已經氣絕的老頭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