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苦的研究表明,美國的偉大作家也許是可以被讀懂的人。
〔美〕《民族諷刺》
“文學”就是這樣的一些文章,即當其作者去世100年後成為中學生的必讀作品。
〔英〕湯姆·克蘭西:《作家文摘》
文學是被人反複閱讀的藝術作品。
西裏爾·康諾利:《承諾的敵人》
本質上,文學是傳遞經驗、感受和情感的手段。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通過文學,我們可以告訴別人人們是怎樣生活、感受和思想的。
〔英〕詹姆斯·法雷爾:《文學隨筆》
文學也許是最強大的藝術。
〔英〕詹姆斯·法雷爾:《文學隨筆》
文學把濃縮了的經驗一代又一代地傳播下去。
〔蘇〕亞曆山大·索爾赫尼特辛
檢驗一部文學作品的方法是看後代的人是否喜歡它而非當代人是否喜歡它。
〔美〕傑拉爾德·布雷默:《旱季的遐想》
“經典”(即保留至今的書籍)的主題也許是陳腐的;社會在不斷更新,為什麼文學作品能夠流傳至今呢?
〔英〕詹姆斯·阿特拉斯:《空虛的公正》
人們必須麵對這樣的事實,文學不是一成不變的。
〔英〕西裏爾·康諾利
文學令我憤怒。我覺得它不能引導人們,它不是重要的。
〔法〕尤金·艾奧斯科:《語言與它的主人》
文學是陳詞濫調的交響曲。
〔英〕桑頓·王爾德,引用於《時報》
文學攪亂人的思想。它使你想很多的事情,但它又不能引導你。所以以我看,文學的基本作用是精神娛樂……它本質上是娛樂而且也隻有娛樂的特性。也就是說,如果一本書沒有令你愉快的話,那麼你也不可能從它那裏得到任何其他的好處。
〔法〕艾薩克·巴什埃維斯·辛格
小說,即便是最好的,對這個世界也沒有太大的作用。隻有那些製造橡膠、金屬、中子和藥品的人才能控製這個世界的事態,而不是那些寫小說的人。
〔法〕賴特·莫裏斯:《關於小說》
作家的使命不是改變世界。我們同樣不能把世界弄得太糟。
〔法〕艾薩克·巴什埃維斯·辛格
我們死後我們仍有力量使人們感到憤怒。
〔美〕辛克萊·劉易斯:《小說創作完全指南》,
戰後,大量的作家把精力放在個人問題上。與以前相比,他們太狹隘了。
〔英〕範·艾倫·布拉德利:《談話》
有許多優秀的作家,但是他們沒有使美國人的生活發生任何變化,他們隻是寫來寫去。
〔美〕諾曼·梅勒:《洛杉磯時報》
他知道文學的所有方麵,隻是不會享受文學。
〔法〕約瑟夫·赫勒:《二十二招》
人們已對二十年代、三十年代的偉大文學失去熱情,因為這些文學受到當時的社會的不公正的驅使。
〔美〕利昂·尤賴斯:《尋求真點理》
也許有人認為這30年間(1945-1975)確實有代表性的傑作,可是我們似乎不知道這些傑作是什麼,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能找到它們。
〔美〕沃納·伯索夫:《劣質文學:1945年來的美國作品》
也許時代對那些擁抱生活、提高生活的傑作的創作不再垂愛。
〔美〕安東尼·伯吉斯:《現代小說》
國家在社會,政治,生物等領域依靠那些激憤的年輕人而徐徐向前發展。而我希望在文學方麵看到這樣的年輕人。我期待著有生命力的年輕人舉起他們的拳頭重重地砸在桌子上說:“不要再廢話了。”
〔法〕艾薩克·巴什艾維斯·辛格:《大西洋月刊》
讓我們反思一下現在是否存在舉足輕重的作家,他的沉默將是一場文學上的悲劇。
〔英〕西裏爾·康諾利:《時報》
不必擔心災難性的沉默。
〔英〕蘭斯·莫羅:《時報》
逃避現實的文學作品至少不會給我們帶來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