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一直引以為傲的身法,竟然在戰傑的麵前沒有作用。眼見這一掌無可避免,楚墨隻能硬著頭皮雙手去封。
轟的一聲,楚墨的整個身體飛了出去,很不雅摔了個四腿朝天。
“馬上帶著你的人走!好好教育一下,讓他知道該怎麼和長官說話!”戰傑一指辦公室的門,大聲吼道。
安犖很乖巧拉起楚墨,狼狽出了戰傑的辦公室。
楚墨就感覺雙臂仿佛是不屬於自己的一樣,疼痛過後就是一陣陣的酸麻,戰傑的戰鬥力,竟然比暴力妞安犖還要厲害!
不過,楚墨是不服的,還轉頭說道:“說不過就打人啊,什麼素質?”
安犖趕緊用自己的蠻力拖著楚墨往外走,到了電梯這裏把楚墨給硬生生塞了進去。
“省省吧,你可真是個惹禍精!前輩的脾氣,就是黃老都讓他三分,你可倒好,敢當麵頂嘴還憤憤不平。”安犖埋怨道。
楚墨理直氣壯說道:“怎麼了?哥隻知道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手下辦事不力,他還來脾氣了?要我說也真是的,我發現金盾的人都是這樣,一言不合就動拳頭,野蠻!”
電梯門打開了,安犖趕緊硬拽著楚墨往外走,一直把楚墨給塞進車裏,才長長出了一口氣。
“楚墨,你也真夠行的,估計這一回把戰傑前輩給氣得不輕。不過這事也算是完了,戰傑前輩既然動手了,也把咱們給趕出來了,那就是不再追究了。”安犖看樣子還有點釋然的感覺。
楚墨卻是來勁了:“什麼?這事就算完了?他算完了我還不算完呢!什麼態度?什麼素質?我是納稅人啊,他是為人民服務的,怎麼能夠動手打人民呢?”
安犖斜了楚墨一眼說道:“那你想怎麼樣?去報複戰傑前輩啊?你還別說,咱們金盾就是有這規矩,要是看誰不順眼了,可以向他挑戰,除了生死以外,打殘打傷都不算問題。楚墨,你要是真爺們的話,就跟戰傑前輩挑戰,到時候我是真的佩服你是條漢子。”
說著,安犖還向楚墨挑起了大指。
楚墨聽了不覺一哆嗦,金盾的特種大隊,可是精英中的精英啊,那是什麼概念?就是說從華夏精英的軍隊中挑選出來的精英,一層層選拔才能夠進入到金盾中訓練淘汰。
能夠留在金盾中的,哪一個不是精英中的頂尖存在啊?更何況,戰傑還是許多記錄的保持者,是金盾金字塔塔尖的存在。
楚墨就算是再熱血,也不至於為了一口氣去挑戰這樣的人啊。
“哼,我從來就不欺老,也懶得跟官方上的人打交道。自古民不與官鬥,你懂不懂啊?還精英呢,這點腦子都沒有?”
這一番義正言辭的話,讓安犖大笑不已,把畏戰說得這麼清新脫俗的,也就楚墨能夠幹得出來。
考慮到楚墨心情不好,安犖負責開車,還沒等到汽車到孤兒院,安犖的內部電話響了起來。
安犖頓時麵色凝重,這應該是有重要事情聯絡,安犖趕緊把車停在路邊,接通了電話。
放下電話,安犖的臉色異常難看。楚墨問道:“安犖,出什麼事了?”
安犖猛地掛檔,一腳油門踩到了底,猛一打方向,劇烈的輪胎摩擦地麵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就是一道衝天的黑煙飄起。
楚墨沒有提防,盡管係著安全帶,可還是被甩了一下。
“喂喂,幹什麼?趕著投胎啊?”楚墨十分不滿說道。
安犖狠狠瞪了一眼楚墨說道:“剛才黃老打電話過來,狠狠說了我一頓,說我們都幹了些什麼?把戰傑前輩給氣病了,現在正在醫院搶救呢。”
楚墨頓時目瞪口呆,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就戰傑那樣強悍的體魄,居然會進醫院?還是自己氣的,這特麼的可真是攤上大事了!
“安犖,你可以證明啊,剛才我隻不過是發了一下牢騷,誰知道戰書記居然能夠病倒了,這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楚墨心說要壞,這要是真的把這筆賬算到自己頭上,得罪的人可就海了去了,那以後可就別想在東海混了。
安犖冷冷說道:“這些話你還是跟黃老去說吧,黃老沒發多大的火,就是讓我小心點,如果戰傑出了事情,哼……”
有些話,不怕說得明白,就怕留有餘地。這個餘地可不是好的餘地,而是想多壞就有多壞。
安犖再沒有說話,隻是陰沉著臉一路驅車到了東海第一醫院。
這個時候,東海的大大小小的官員聞風而動,幾乎是全部齊聚在醫院了。楚墨不知怎的,心裏非常忐忑,多在安犖的身後,有那麼點猥瑣低著頭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