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中間人,對方吞了我們的錢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楚墨道:“你們一直是靠他聯係的,現在他消失,也就是說九龍玉杯的下落又不知在哪了。”
郭峰點點頭:“你說的沒錯。”
“那還找來做什麼?”暮威起身就要走人,他是三個人中對九龍玉杯最不感興趣的。
郭峰道:“當初很有把握會拿回九龍玉杯,所以領導決定出訪的時候帶著九龍玉杯,這件事情已經電告了對方。”
“也就是說不找回九龍玉杯,我們國家就會顏麵掃地。”楚墨說。
郭峰頗為無奈地點點頭。
楚墨便不再說話了,暮威又重新坐了回來,看著郭峰。
“沒有人知道九龍玉杯在哪裏,我們怎麼找?”暮威問。
郭峰道:“我們在裝錢的箱子上動了手腳,最後能追蹤的位置在這裏!”郭峰指著地圖上的某個點,神秘一笑。
“明天早上九點出發,今晚你們都住在這裏吧。”
晚上三個男人擠在一個屋子裏睡了一覺,第二天起來,洗漱完畢,吃過早餐,郭峰就帶著楚墨和暮威來到了停車場,打開一輛越野,坐了上去。
三個大老爺們就這樣上路了。
經過一天一夜,車子終於到了滇南。滇南是華夏的西南的邊陲,這裏風景優美,民風淳樸,是個旅遊的好地方。
可惜,三個人不是來旅遊的。
三個人找了一家特色的客棧住了下來。客棧是臨水而建的,房主是一個熱情好客的胖胖的女人,她說:“我看你們是來旅遊的吧?再往前走就是邊境了,你們不要往前走了。”
三個人點了點頭,走進各自的房間。
楚墨睡到半夜,忽然聽見敲門聲,他警覺地坐了起來,問道:“是誰?”
“我,郭峰。”
郭峰平穩的聲音在外麵傳了進來。
楚墨把門拉開一條縫隙,郭峰和暮威站在屋外,看房門打開,粗魯地推開門,徑自走了進來,打量了一下房間,說道:“我怕你臨陣脫逃,所以今晚我們一起睡。”
“一起睡?”楚墨走到床邊,把被單一掀開,指著床說:“來吧。”
郭峰聽出了楚墨話裏捉弄自己的意思,他在地上一躺,閉上眼睛不再和楚墨說話。
楚墨又看向暮威:“你要和我一起睡嗎?”
暮威不樂意的走到床的另一邊,在地上一躺,也不說話了。
想他堂堂三田組的老大,現在淪落為給人家跑腿的小弟,還真是窩火。
第二天一大早郭峰就起床了,他起來之後發現楚墨竟然不見了。
他慌得一下子爬了起來,可憐的暮威還躺在地上卷著身子睡覺,忽然被憤怒的郭峰提小雞似的提了起來,一直窩火的暮威此時也怒了,舉起拳頭就要砸向郭峰。
“……你們在幹什麼?”
楚墨拿著油條,站在門口看著火藥味十足的兩個人。
“你去哪了?”郭峰鬆開了暮威的領子,走向楚墨。
楚墨後退兩步:“我去吃早餐了,看你們還沒有醒,打算來叫你們,怎麼,一大早就在打情罵俏?”
郭峰瞪了一眼楚墨,暮威卻瞪著郭峰。
“看來你們都不餓,”楚墨把半截油條塞進嘴巴,含糊不清的說:“那好吧,我去吃早餐了,我是好幾天沒有吃到熱乎乎的東西了。”
楚墨回到餐桌,房東阿麗莎問他:“你兩個朋友呢?”
話音還未落,郭峰和暮威就黑著臉走了出來。
阿麗莎高聲問他們:“喝粥嗎?”
郭峰和暮威同時愣住了,這個聲音熱情洋溢,毫無心機,澄澈如白雪,他們已經好久沒有聽到這般輕而易舉溫暖人心的話語了。
兩個人在楚墨的對麵坐下,阿麗莎端上兩碗白粥。
兩人都衝阿麗莎擠出一個笑容。
楚墨又夾了一條油條,等阿麗莎進了廚房,楚墨說:“笑得真難看。”
郭峰拿起筷子夾住了楚墨的油條,目露精光。
楚墨卻鬆開了筷子,又去夾了一根,這一次是暮威夾住了楚墨的油條。
楚墨一點也不氣惱,他鬆開筷子,轉而又去夾另外一根。
郭峰和暮威相視一眼,而楚墨卻像沒事人一樣津津有味地繼續吃著油條。
三個人在這裏鬥得不亦“樂”乎,剛剛進屋的三個人卻沒有注意到這一幕,而是走到了前台,就像回到自己的家一樣,打開抽屜,拿了一大把的鈔票笑嘻嘻地往自己身上背著的口袋塞。
三個人目光一碰,楚墨站起來,喊道:“你們是誰?”
三個男子回頭望著楚墨,揚揚手,嘰裏呱啦不知道說些什麼,便不再理楚墨,而是繼續把錢塞進袋子裏。
楚墨一個箭步走了過去,揪住其中一個人的領子對著他的臉就狂扇了幾個耳光,其他兩個人愣了一下,立刻撲向楚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