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穿的很簡單,黑色緊身衣勾勒出前凸後翹的完美身材線條,一雙靈動的眸子飽含深情的看著楚墨,每走一步,都讓楚墨為之震撼。
“惠子,你怎麼也來了?”驚訝之餘,楚墨眼中透露出一種濃鬱的愛意和溫柔。
惠子看了眼站在楚墨身旁的瑪索,微微一笑,點頭示意,清秀的臉蛋,高高紮起的頭發,靚麗之餘,更多的是一種幹練。
“是啊,因為太想你了,所以我忍不住就飛過來了!”惠子很會撒嬌,對楚墨眨了眨眼,親昵地靠了上去,胸前一抹溫柔抵在楚墨堅實的胸膛上,如酥的聲音怎麼都不會讓人把眼前的美女與特工聯想在一起。
“我也一直在想你!”楚墨伸出雙臂,將惠子緊緊地換在懷抱中,說道:“你知道嗎?你每次出現的時間都是那麼的正好,你簡直就是我的福氣!”
“聽你說話的口氣,是不是又遇到什麼棘手的事情了?”惠子腦袋微微一側,腦袋頂在楚墨的下巴上,輕柔地語氣總是能讓人忘卻一切煩惱,說道:“還是說,我的出現給你造成了一種困擾?”
“沒有沒有,我絕對沒有這個嫌棄你來的意思!”楚墨連連搖頭,像個單純的孩子趕緊澄清錯誤,惹得一旁的瑪索忍不住偷笑起來。
自從瑪索見到楚墨,經過一番事情,他從未見過淩厲的楚墨竟然也會戰線柔情的一麵,內心最深處的某種柔軟地帶似乎被碰觸到了,眼中暈染起一層朦朧的憂傷。
“如果遇到麻煩,我很樂意為你排憂解難!”惠子抬起纖纖玉手,輕撫著楚墨額頭前的碎發,迷人的眼睛釋放著勾人的深情,說道:“阿蘭國現在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尼古拉斯上校派出的軍隊封鎖了碼頭,短時間內,阿蘭國的叛軍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大的動作!”
“果然是知我者,惠子也!”前一秒,楚墨還在擔心塞爾斯坦國事情尚未解決,阿蘭國叛軍再趁機搗亂,即便他有分身之術,恐怕也是解決不了的。
“我們接下來要去哪兒?”惠子皺著眉頭,打量著四周的環境,說道:“你千裏迢迢的召集人員來賽爾斯坦,該不會是來這兒休假的吧?”
楚墨故作嗔怪地拍了下惠子的肩膀,說道:“塞爾斯坦國可謂內憂外患,形勢遠遠要比我們想象中的糟糕和混亂。在你來之前,這裏剛剛經曆了一起混亂,連領導者的影子都不見了!”
惠子臉色大驚,安撫著楚墨的情緒,看著他滿臉的憔悴,不禁心疼起來,說道:“你先什麼都不要想,天色馬上就要黑了,答應我,好好休息一晚,好嗎?”
“現在時間緊迫,再不趕緊找到最後一粒紐扣,國際恐怖組織的人將會開啟新一輪的陰謀,到時各國又要避免不了大戰一場!”瑪索皺著眉頭,臉色十分難看,著急的說道。
“是啊,距離他們實施計劃的時間僅剩十六個小時了!”楚墨一臉擔憂,歎氣道。
“聽我說,時間越是緊迫,你們越是需要休息!”惠子雙手捧著楚墨的臉頰,說道:“你看看你們傷的傷,乏得乏,大腦疲勞過度的話,思維難免會被限製住,還有什麼力氣去思考呢?
“對啊,惠子姐姐說的沒錯!”這時,梅格也附和著說道:“我跟布萊克那麼長時間沒有見麵,你好歹應該留給我們一點私人的獨處空間吧?”
梅格年紀還小,出身在愛德華公爵家,從小被保護得很好,對於國家恐怖和戰爭沒有太多的感觸,說出的話語難免有些幼稚。
她的目光深深地看著布萊克,纏繞脖子的雙手挑弄著他的衣領和後背,撒嬌道:“哪怕就一個小時,也是好的!”
“都先上車吧!”楚墨轉身看向瑪索,臉色凝重的說道:“傳令下去,所有人員回到營地休息待命,一個小時後集合!”
瑪索沒有反駁,他手臂的傷也的確需要處理,麵臨他們的將是一種腦力與體力的考驗,適當的休息是必不可少的。
營地內,惠子招呼瑪索來到楚墨的營房,轉身打開行禮,拿出一個醫藥箱,熱情的說道:“你手臂上應該是槍傷吧?從外表來看,再不取出子彈的話,我擔心你這條手臂會廢掉!”
瑪索有些不太好意思,看著楚墨說道:“你很幸運,你的身邊有一個這樣的好女人!”
楚墨與惠子相視一笑,心事重重的轉向窗外,天上的月亮依舊明亮,士兵們和手下原地待命,守在操場上,隨時準備出發。
他簡單的將沙西亞和巴布,以及紐扣的事情告訴了惠子,迷離地雙眼有些茫然,說道:“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到最後一粒紐扣,化解國際恐怖組織的陰謀,至於塞爾斯坦國的內部政權矛盾,就讓他們自己人去爭去搶吧!”
“可是,紐扣既不在沙西亞身上,又不在巴布身上,究竟要到哪裏去找?”瑪索咬牙忍著劇痛,含糊不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