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惠子眼眶有些濕潤,紅彤彤的眸子看著楚墨,說道:“我承認,我的壓力很大,但是我真的很為你擔心!”
還沒等惠子說完,楚墨搶先說道:“你知道我的身份,就應該了解我的職責,我是斷然不會輕易放棄的。”
“我知道,我明白,所以,就讓我跟在你身邊,可以嗎?”惠子聲音嬌柔,分明是在想楚墨示弱。
“不可以!”楚墨臉色堅定,他預料到接下來要麵對的情況比原先更要複雜,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是絕對不會讓惠子跟著承受風險的。
“楚墨,我知道你是在為我著想!”惠子深吸一口氣,忍住心中的憂傷,說道:“我們若是總把時間浪費在為對方著想上,豈不是一種浪費?”
楚墨是惠子愛上的第一個男人,也會是最後一個男人,若不是楚墨,她的生活中不會經曆這麼多的精彩經曆。
雖然這些經曆讓她提心吊膽,但想到楚墨在身邊,心底還是會莫名的湧起一股暖流。
看著惠子可憐的模樣,楚墨忍不住心疼,抬手將惠子擁進懷裏,臉色有所舒緩,說道:“惠子,請你原諒我的無奈,但是,我不能因為自己而拖累到你!”
“不,我願意跟著你,我要成為你的女人!”惠子堅決地說道:“我想要的是你!隻要能夠留在你的身邊,無論做什麼事情,無論多麼危險,我都不會後悔,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當然相信你!”楚墨黯淡的眸子閃過一絲心疼,輕歎一聲,緊緊地將惠子摟進了懷裏。
或許愛情真的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它能夠讓一個人心甘情願的淪為他人的愛奴,就像梅格,曾經那麼的高高在上,那麼的任性,卻在不知不覺的沉陷在對布萊克深深的愛卷中。
惠子也不例外,此刻的她隻想抓住楚墨的手,把握跟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楚墨,我已經讓人通知了辛西婭,直升飛機已經安排好了,你看什麼時候出發?”忽然,梅格探出半個腦袋,試探著詢問,眼中卻掩飾不住的焦急。
聞言,惠子緊緊抓住楚墨的衣服,渴求的目光直直地盯著他,搖著腦袋說道:“我是絕對不會離開你的!”
“如果我跟你一起回去呢?”楚墨嘴角露出若有若無的笑意,說道:“我必須也要回去一趟。”
“真的嗎?太好了!”惠子高興的手舞足蹈,雙手捧著楚墨的臉頰,落下一個深深地吻,說道:“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楚墨抿著嘴唇,點了點頭,說道:“我回房取點東西,馬上回來找你。”
“嗯!”此刻,滿臉笑意的惠子高興地像個孩子,滿眼充滿期待。
轉過走廊,尼古拉斯上校帶著數十個士兵擋住了楚墨的去路,一臉嚴肅地說道:“我聽說,你要回華夏國?”
“有什麼問題嗎?”楚墨警惕性的繃緊神經,攤開雙臂,問道:“不知上校想要怎樣?”
“你回去可以,但是,神杖不能帶走!”尼古拉斯上校仿若變了個人,嚴肅的臉變得陰氣沉沉,眼中更是閃爍著殺氣,說道:“你應該還記得我們之前說過的話嗎?神杖是我抵製卡斯克的唯一辦法!”
“聽上校的意思,您是想利用神杖回到不列顛國?”楚墨似笑非笑的臉上多了一抹詭異,說道:“您的野心是不是太大了?”
“楚墨,我們是朋友,我希望你能站在我的立場考慮一下!”尼古拉斯上校沉聲說道:“隻要我有了神杖,卡斯克定然不會輕舉妄動,待我成功退兵回到不列顛國,定將神杖圓奉還!”
“不必了!”楚墨搖了搖頭,擺擺手,說道:“我可以把神杖給你,若有心奉還的話,就直接還給瑪索吧!”
經過一夜的修煉,楚墨大概體會到了秘籍中的真諦,神杖不過是外來之物,其真諦在於利用生化石,掌握秘籍中的運氣技巧,從而增強體內的氣力。
根據秘籍中記載,九龍寶玉乃是一種極為寒冷之物,隻有真氣充裕十足的人才能靠近,一般人等可謂是“可遠觀而不可近玩焉。”
對於楚墨來說,神杖已然沒有太大的用處,至於生化石,他利用整整一夜的時間,將其體內所蘊含的能量給吸收了出來,並且轉化進體內,用於秘籍的進一步修煉。
此時,神杖對他來說,好像是燙手山芋,使得他一麵受到尼古拉斯上校的監視,又要承受卡斯克的威脅。
與其如此,他倒不如直接放手,將爭奪神杖的事情,交給卡斯克和尼古拉斯,畢竟,僅憑他一己之力,是無法去左右不列顛國與阿蘭國的局勢的。
“你是說真的?”尼古拉斯上校先是一驚,半信半疑地看著楚墨,說道:“你該不會是有其他的陰謀吧?”
“陰謀?”楚墨嘴角一斜,忍不住冷哼一聲,說道:“一直以來,設計陰謀的人是你和卡斯克,而我,不過是你們陰謀裏的一個可憐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