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高手交手,風雲變色。院落裏的一場都被毀於一旦了,屋塌了,樹啊,花花草草全都被連根拔起。在空中飛舞幾轉,便又淒清慘慘的躺在地上死去。連那遠處的紫色桃林也有受到波及,澄月奮力支起防護屏障,才算是沒事。
開始兩人的實力皆是不相上下,但是對持的時間一久。龍邪明顯就開始顯的有些吃力了,黑衣人也看出了龍邪越發的吃力了。又加大了力度,瞬間龍邪就被直直的擊飛了出去。黑衣人也緊隨其上,準備給龍邪最後一擊了結了他。
因為像龍邪這樣的對手,現在雖然不是他的對手。也會多多少少的阻礙到他,在他前進的道路上是不允許有任何的阻礙。阻礙他的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死。澄月一看不好,立刻放下火狐,擋在龍邪麵前。
看著擋在龍邪前麵的澄月,黑衣人的停住了手。澄月閉著雙眼,昂首挺胸一幅大義凜然的樣子。黑衣人不是第一次見到澄月這幅模樣了,他的手下之中。澄月算是最不怕死的一個人了,好像她隨時都可以坦然的麵對死亡。
死亡對別人來說是件很恐懼的事情,但澄月來說卻是永久的解脫。死並不是最可怕的事情,最可怕的事情是想死卻死不了。還要痛苦的活在這世間,去完成那些自己最想逃避的事情,如果今天擋在麵前的不是澄月,那黑衣人一定不會手下留情。
“讓開。”
又是一聲冰冷的命令聲,他的聲音總是這麼冷冷的一點感情都沒有。澄月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看過這個人,現在澄月卻覺得眼前這個人雖然麵冷。心腸卻還是有那麼一點溫度的,最起碼這個人沒有做過一絲傷害過她事情。
“放過他們吧,求你。”
澄月突然就向那黑衣人跪下了,這是她第一次跪的如此的謙卑。她從來也沒有開口像誰求過什麼,黑衣人意味深長的看著澄月。像是在考慮要不要答應澄月的要求,他和澄月之間是有交易的,這一點他從來也沒有忘記。
“澄月,別求他。”
龍邪在一旁虛弱的衝澄月喊著,他怎麼能這麼沒用。居然要澄月為他去求那個混蛋,他保護不了她。還要連累她去向別人低聲下氣,這比讓他死還要讓他更加的痛苦一百倍,無論龍邪怎麼喊著,澄月都沒有回應他。
“他們是妨礙我的絆腳石。”
聽著龍邪那聲聲的呼聲喚,黑衣人明顯很不爽。看龍邪的樣子還是不願意認輸放手。為免將來後患,黑衣人還想動手滅掉龍邪和火狐。養虎為患,從來也不是他做事的性格。他從不認為自己能做一個好人,所以做事從不心慈手軟。
“此事皆因我而起,你殺了我吧!他們已經對你構不成任何威脅了。”
澄月知道黑衣物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火狐和龍邪皆是因為她才落得如此下場。龍邪為了她癡癡的候了千年之久,她用了他的千年之久。卻不知道他對自己的那份情,如今就以這條還了他那份情吧。
“澄月,看在你的麵子上,我便饒了他們一命,若然有下次,定殺不饒。”
黑衣人玩味的托起澄月漂亮的下巴惡狠狠的對澄月說道,這是澄月第一次求他。一直在他麵前那麼倔強的人兒,居然也有向他低頭的一天。他的心情很是愉悅,或許留下這兩個人才能更好的控製澄月為他所用。
“謝謝。”
黑衣人將澄月從地上扶了起來,澄月也輕聲的道了聲謝。看著奄奄一息的火狐和身受重傷的龍邪,澄月那種想哭的衝動就越發的強烈。火狐還在那裏苦苦的掙紮著,嘴裏還很是沙啞的喊著什麼。
“對不起。”
澄月在火狐身邊蹲下,抓住了他在半空中揮舞的手。她不能答應火狐的要求了,龍邪就交給他照顧了。此一別之後,怕是永難再見麵。她能做的也隻有這麼多,澄月希望他們都能好好的活下去。
剛用傳心術說完這幾句話,那黑衣人便一把拉起澄月趁著一陣狂風消失在龍邪和火狐視野裏。院落裏一片狼藉,兩個身受重傷的男人一動不動的躺在那七零八碎的院子裏,默默的流著淚。
想不到那來人的實力會是那麼強大,龍邪還來不及顯出真身。就已經被他將筋脈震的麻痹起來,倒在地上動彈不得。那黑衣人對龍邪和火狐已經是手下留情了,按照他平時的性子,一招下去,最輕也得讓那重招之人殘廢,龍邪和火狐卻是還有複原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