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寒袖的雙環法器雖然巧妙無比,但是在幹瘦中年和阮姓侏儒兩人的聯手攻擊下,明顯也處在了下風。特別是幹瘦中年的巨型飛叉,此刻更是光芒大盛,把寒袖的黑環壓得死死的,黑環上麵的閃閃幽光忽暗忽明,眼看落敗隻是早晚的事情。
而幹瘦中年見此,更是雙眼閃過一抹寒光,就要再行催動飛叉發出某種神通,徹底將寒袖得黑環摧毀時,突然身體左側空間一陣波動,隨後憑空出現了數根碗口大小的冰錐。
幹瘦中年見此,臉上閃過一絲譏笑之意,這種冰錐對其他人或許還有點效果,但是麵對自己七層高手的修為,這種程度的攻擊根本連護體的靈力光罩都破不開。
“噗!”
幹瘦中年陡然噴出一大口鮮血,滿臉難以置信望著自己丹田之處,哪裏正有一個筷子大小的小孔貫穿了自己的丹田,丹田是修士的要害,也是靈力儲存的地方所在,丹田隻要被刺穿,必喪命無疑!
“你好陰..險.!”
幹瘦中年咬牙切齒說出這句不幹的話後,便無力的往地上倒去,巨型飛叉因為沒有了主人的驅使,頓時光華散去,變回一把三尺長的飛叉掉落在地上。
就在剛才,譚鬆冒著再一次被怪異中年狠狠一刀斬在光罩上之際,兩張冰錐符脫手向另一處戰團的幹瘦中年扔出,但是最要命的是,譚鬆把盾形針夾在了兩張冰錐符中!這才讓幹瘦中年一時大意就跌落了塵埃。
而阮姓侏儒還未從幹瘦中年突然身死的驚變中恢複過來,頓時又見鋪天蓋地的低級初階攻擊符篆向自己飛來,當即臉色劇變。
“轟轟轟!”
各色冰錐符、火球符對著阮姓侏儒的靈力護罩好一陣狂轟亂炸,雖然單個初階符篆威力有限,但是勝在數量之上,隻見阮姓侏儒的靈力護罩被砸的一陣變形晃動不已,猶如狂風巨浪之中的一葉小舟一般,隨時都有傾覆埋沒的可能。
阮姓侏儒心裏叫苦不迭,急忙把體內的靈力瘋狂的注入到靈力護罩當中,同時一邊指揮著空中小劍堪堪抵擋住寒袖黑色光環淩厲攻勢。而身形卻不停的向怪異人身邊靠攏。
就在幹瘦中年倒地之時,身紋妖鬼的詭異中年就已經萌生退意,寒袖此女同樣是七層的高手,外加譚送詭異的身法和仿佛用不完的符篆,如果自己對上此兩人,恐怕是必敗無疑!而阮姓侏儒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因為就算眼前兩人站在那裏給他打,就憑阮姓侏儒那把中品法器的青色小劍,也破不開兩人身上的金光罩。
看出劣勢的怪異中年,同樣往身上拍了一張符篆,一招手收回了空中的血色長刀,掉頭逃遁起來,其速度竟然絲毫不下於譚鬆的迷蹤步!
譚鬆怎肯眼睜睜看著此人逃走,既然已經結下了梁子,那就要斬草除根,免除後顧之憂,譚鬆當即祭出盾形針追殺逃遁中的怪異中年。
但是這次讓譚鬆失望了,遁形針根本就破不開對方的防禦,最後無功而返,譚鬆見此微微皺眉,看來自己還要再準備點殺殺手鐧才成呀,光靠初級低階符篆對稍微有點手段的修士根本構不成什麼威脅。
阮姓侏儒見怪異中年竟然扔下自己逃命去了,當即麵如死灰的破口大罵起來。最後一跺腳,也收了小劍就想要走人。
但是剛一轉身,身前黃光一閃,竟然又是三張火球符,阮姓中年嚇得猛然後退一大步,這時身前才顯出了譚鬆的身形。
而寒袖趁著阮姓侏儒分神之際,秀手中猛然法決一催,空中雙環陡然黑光大放,“碰!”一聲脆響,空中青色小劍頓時被擊毀成了數節,變成了毫無用處的廢鐵掉在了地上。
寒袖此女麵露喜色,指揮著雙環就向阮姓侏儒擊殺而去。大有要讓其命喪當場的架勢。
陡然!一抹幾乎可不目視的白光,在阮姓侏儒身前把迎麵擊來的雙環擋了下來,正是即時出手的譚鬆所祭出的盾形針。
“譚道友這是何故?”
寒袖顯然不理解譚鬆為何要阻止自己擊殺了阮姓侏儒,當即出聲問道。
“嗬嗬,寒姑娘莫急,此人留與在下還有些用,所以還請姑娘手下留人!”
寒袖聞言,也沒有出言再說什麼,隻是嘟嘟嘴就無所謂的走到一旁,幹脆就地打坐恢複起剛才消耗的法力來。
“你先才說阮英傑是你師叔,可是當真?”譚鬆撇了寒袖一眼,就轉過對阮姓侏儒沉聲問道。
“我說了你是不是就不殺我?”阮姓侏儒沒有回答譚鬆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譚鬆聞言麵色一寒,沉聲說道:“你最好還是先回答我的問題,不然你現在就要死!”
對於譚鬆如此強硬的態度,阮姓侏儒一陣麵麵相窺,最後還是說道:“不錯,阮英傑的確是我師叔,不過此人早在十餘年前就被逐出家族了!你怎麼會認識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