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人不能有一顆複仇的心,甚至連這樣的念頭都不能有。不論是誰,對我們怎麼樣,我們都應該對之抱以感恩的心。”
文濤慢慢地喝了一口酒,若有所思地說。仿佛是一個經曆過千山萬水的老智者一樣。就差一把白胡子了。
剛說完,老芮喝到嘴裏的酒差一點噴出來。
“我操,你又來。別整天弄得像一個智叟好不好!”老芮擦幹淨嘴角上的酒,翻了文濤一眼。
“什麼叫弄得像個智叟,這種大智慧,你這個乳臭未幹的小毛孩怎麼會懂!”文濤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地說道。
別看文濤平時沒個正形,但每次到這種講大道理的時候,他是最出彩的一個。每次講的道理總是很在理,也很好聽。
隻不過,會講道理並不代表會按照講的道理做。
“好了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詩明對這個話題有些反感。
他不想再以過去作為現時的談資,或者說不想回想之前的事兒了。
“你們倆怎麼樣?下手了沒有?”詩明問老芮和文濤。
說到這嗬,文濤又開始洋洋得意了。還沒等老芮張嘴,他就蹦出來一堆話:“這個嘛,哈哈,這都什麼時候了,哪能像你一樣遲遲不動手。”文濤又露出他那猥瑣的笑。
“我們開始沒多久,我就找個借口,在小鎮上找了個賓館,然後就該發生的事兒一件沒少,不該發生的事兒也都發生了!”
說到興奮處,文濤抿一口碗裏的酒,一副春心蕩漾的樣子。
“有時間你到我們那去,房間幹淨又便宜,我給你講,那老板都認識我了,你說我介紹你去的,他還能給你便宜點的。”
“還有,說了你別不信,到現在我們都快把小鎮上的賓館住了一個遍了,哪家的床舒服,哪家的房間大點,我都一清二楚。”
說完,文濤得意起來,碗裏的酒一飲而盡。
幾句話說的詩明有些目瞪口呆。
“我去,你要不要這樣,這才多長時間,你們都把小鎮上的賓館住一遍了!”詩明忍不住驚呼。
老芮似乎對這個沒興趣,早已經對這些了如指掌。
“這還是好的呢!更可氣的是,每次和他女朋友回來之後,都要拉著我傳授他的經驗,說這個賓館的床有問題啊,那個牌子的TT用著安全又舒服呐……”
老芮真有點像大義滅友的俠義之士一樣,指出文濤的種種“罪行”。
“整天向我傳達負麵消息。罄竹難書,簡直是罄竹難書啊!”
老芮把文濤數落得七葷八素。
這下文濤不幹了:“老芮,你妹的。你說我給你講那些是不是為你好的?”文濤滿臉的委屈。
“再說了,後來你不也是按照哥我傳授給你的經驗開展的行動?你這有些恩將仇報的意思啊!”
文濤開始指責老芮的不義氣。
“哎呀,都有情況啊!”詩明不再想過去的那些事兒,心情也漸漸好起來。
“豈止是有情況啊,簡直是情況嚴重啊。”
文濤又開始爆老芮的料,想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詩明有些驚訝:要說文濤發生那些事可能不覺得奇怪,他如果不發生事兒那才怪了。至於老芮,他也開始進入女人的溫柔鄉了麼?
這家夥,大學以來,變得真快!詩明心裏感歎。
“說說吧,老芮!”詩明和文濤轉頭看著老芮,意思是老實交代吧。
“好吧好吧,我交代。”老芮看著倆人“惡毒”的眼神,隻能放棄抵抗。
“你還記得上次你去我們學校的時候,你打電話給我,我說我和她在外麵嗎?”老芮對詩明講。
詩明想起來,那次去皖職,到的時候才早上八九點的樣子。打電話給老芮,他接的時候似乎是剛醒,旁邊有個女生慵懶的說了句話。
現在看來,那次就是老芮和燕子在外麵,隻不過不知道是第幾次……
“那夜,我告別我的青春期,正式走向男人序列。”
老芮抬頭仰天,深沉的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