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春期,就那樣不知不覺失去了!”老芮滿目惆悵。
“我去,你這家夥,真能裝!人家燕子還沒說什麼呢,你就在這劈裏啪啦地說個不停,要搞哪樣!”
詩明不屑。
“就是就是,老芮,你要是這麼說可就不對了。無論怎麼樣,你都要對人家燕子負責,可不能把那樣的話掛在嘴邊。”文濤也附和詩明,對老芮展開批判。
“操,你們倆要不要這麼統一戰線吶,”老芮開始自我辯解,“我還沒犯什麼錯呢就給我扣政治帽子了,等我哪一天真要犯點小錯小誤的,你們還不把我批鬥得體無完膚啊!”
“首先,你的思想認識就是錯的!”文濤又開始他最擅長的工作:說教。
“在這件事兒上,你一定要認清現實,不斷以嚴格的原則要求自己,不斷以絕不犯錯的態度對待燕子,不斷以客觀公正的標準向大家坦白。不論怎麼講,這三個不斷你是務必要牢記的!”
針對老芮的浮誇,文濤提出三個“不斷”的“政治主張”,對老芮嚴加約束。
“你……”
老芮被文濤的幾句話鎮住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反駁。
“你這怎麼還打起政治旗幟了?”老芮不服氣,“要是這樣的話,我覺得很有必要針對你提出兩個務必和三個凡是!”老芮針鋒相對。
詩明好奇:“你說說,究竟是哪三個凡是和兩個務必?”
文濤眨巴眨巴大眼睛,表示他也很想知道,老芮這家夥又耍什麼花樣。另外,他心裏也明白,老芮接下來肯定沒什麼好話,不是挖苦就是諷刺自己。
“兩個務必嘛,”老芮故意耽誤一下時間,端起碗裏的酒,慢慢抿了一小口。
“其一,務必要切實遵從陳晨的意願,不能強迫耍賴。其二,務必要緊守對陳晨的承諾,不違背誓言。”
老芮說完,翻晚看著依然不斷往肚子裏送各種食物的文濤。
文濤看詩明和老芮都在看自己,才意識到這是對自己的批鬥大會。大會還沒結束,自己有些無視大會的威嚴了。
文濤趕緊停下忙碌的筷子,賠笑道:“繼續繼續,接著說。剛才是兩個務必,那接下來的三個凡是呢?”
詩明也好奇:既然兩個務必已經講成這樣了,那接下來的三個凡是又會是什麼呢?
“至於三個凡是嘛,”老芮故意拖慢節奏,“我還沒想好,你們可以定一下這三個凡是的內容。”
“這個可以。”詩明和文濤老芮幹了一碗酒。
如果當年情義英雄武二郎喝了十八碗而過景陽岡,那詩明文濤老芮三個人現在也差不多夠打老虎的量了。
“我先定一條吧。”詩明緊鎖眉頭,陷入思索。
在做決定或者大事之前不能喝酒,看來還是有道理的。喝這麼一點酒,詩明腦袋都有點反應不靈活了。
想了幾分鍾,詩明才開口說道:“第一點,凡是陳晨的要求,文濤都必須不折不扣、按質按量的完成。”
“好,那我來第二個凡是吧。”老芮想了一會兒,開口道:“凡是陳晨的決定,文濤必須義無反顧地去做,不得有任何異議。”
文濤滿臉的不滿意:“我操,你們倆也太不夠意思了吧!你們這不是要把困死嗎?”
老芮大笑:“哈哈,我看你還在這興風作浪!有了這些個緊箍咒,你還怎麼整天惹人家陳晨生氣!”
“你就為了剛才我講你幾句話,就給我恩將仇報是吧!”文濤十分不滿,一個勁兒的找老芮喝酒。
老芮招架不住文濤猛烈的攻勢,不得不投降:“好好,我不說了,那最後一條就你自己來加吧!”
“我自己加?我自己怎麼加?難道我還能自己約束自己嗎?”文濤怒視老芮,又逼他喝了一口碗裏的酒。
“這個真可以,”詩明也附和,“就看你自己如何約束自己了!”
“呃,好吧。我一向都是嚴格要求自己的。我所製定的規則,肯定比你們倆更嚴更規範的。”
喝口酒,文濤得意地說:“凡是我老婆的話,我聽或是不聽,都視心情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