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了十多分鍾都還沒看到婉兒的身影,就忍不住給她打電話,
“你在哪啊,我都到了。”
那頭還是依舊熟悉的聲音,
“就快到了。你再等下。”
“嗯。”
掛了電話,我閑得無聊就跑去火車站旁的停車地方看人家打牌,
“你出什麼J啊。讓他跑了吧。出大點,就是我贏的牌”
其中一個打輸了的大叔埋怨著另外一個牌友,我們那裏的人都喜歡打一種叫跑得快的牌,我對這種玩法更是從小就會,再加上我比較機靈,什麼牌一學就會,自然而然我們那會玩的十多種牌我都會,也算是比較有興趣啦,要不然也不能跑到停車處看他們玩牌,我正看的起勁,感覺後麵有人拍了我一下,我轉身一看,原來是婉兒,
“看什麼呢,這麼入迷。”
“沒什麼,你來了我們買票唄。”
說著我就牽起婉兒的手往售票廳走,走到門口,我突然想起了半年前,半年前就是在這個位置,我清晨忍痛追愛,那次我們已經分手,這次,我們剛剛在一起。
因為正處於正月,所以排隊買票的人還算比較多,一共是兩個售票窗口賣票,我們不知道哪個更快,於是我和婉兒就各站一隊,先是她的位置比我靠前,差不多第七位還是第八位的樣子,我呢,都在十多名後麵,眼看都沒她快了,站在我前麵的人突然一下子都讓開了,好像是特意為我讓開位置一樣,我得意的朝另外一隊的婉兒好好嘚瑟了一回後,讓婉兒別排了趕緊過來一起去了我這邊的窗台,
“給我來一張去南城的票”
我正要掏錢買票,售票員卻說,
“不好意思,這裏隻能退換票”
我呆呆看著婉兒,瞬間仿佛聽到幾萬隻烏鴉同時從頭頂飛過的聲音,
“白癡。還好現在還早!”
婉兒拉著我的手又重新排到原來那隊的最尾巴去了。
千辛萬苦終於買到了票,
婉兒拿著票嬌氣的說,
“其實就算是來不及也沒關係,我以前每次快來不及了都跑到前麵,讓同樣去南城的人買兩張票。”
“如果你衰,沒有呢。”我裝傻問她,
“沒有的話,就先上車,後補票。我每次來不及都這樣。”
“漂亮的女生就是好。”
我從逗她轉化成了讚美。
買好票,我們就去樓上候車廳動車了,令我感覺奇怪的是樓下買票的人很多,候車室卻沒多少人,零零碎碎十多人,座位也是這裏空一個那裏空幾個。
我們兩個找到一個座位坐下,
“來,我給你聽一首歌。”
婉兒坐好後,拿出那時候還算高檔的諾基亞5230,插上耳機播放了一首歌。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小雨它啪打著水花……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寂寞的夜和誰說話……”
多麼傷感的歌詞啊,卻不曾想,這會成為分手後婉兒留下的一縷飄香。
每次分手,婉兒都給我留下了一首歌,這次是《滴答》,下一次又是什麼呢。
婉兒把頭靠在我的胸口,我和婉兒一人一隻耳機聽著那淒涼的旋律,動情時刻,我覺得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於是把婉兒的頭扶正,張嘴就要親過去,碰到了嘴唇,婉兒就是不讓我伸舌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