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啊。”
“一身酒氣,臭死了。”
“嘿嘿,不臭不臭,親一個嘛。”
我特別喜歡跟婉兒舌頭交融打架的感覺,
婉兒還是死活不肯打開牙門,我無奈的用了卑鄙的手段,我把雙手放到婉兒腰上,不停的撓她癢癢,她硬是咬緊牙撐了幾秒鍾,實在撐不下去,才把牙送開,我順利的打入敵人內部,開始了燒殺掠搶,一陣激情過後,我滿足的又將婉兒頭摟在懷裏,
“以後沒我在你身邊不準喝酒。”
婉兒說到,
“跟誰都不可以。”
我本來還想問她,跟家裏人行不行的,她突然好像成了我肚子裏的蛔蟲,提早知道了我想說什麼。
“好。以後沒你在我身邊我就不喝酒。”
這話說的真是很簡單啊,可是真正做起來卻是很難,我這酒癮一上來吧,總會偷偷喝喝那麼一兩次,不過每次喝完我都會告訴婉兒,她總會很生氣,我說兩句好話,哄哄她最後再做個保證就完事了。
倒不是我不聽婉兒的話,癮這種東西,很難控製的,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人為此困惑,鬱鬱寡歡。
最好笑的一件事就是,跟胖子同宿舍的時候,每個星期一來就會往自己床鋪上丟一包煙,然後淡淡的說一句,
“這是我的最後一包煙了。抽完這包就不抽了。”
這話我們跟他同宿舍的人每個星期至少都可以聽到一次,我們也會陪他說說,
“每次都是最後一包”
然後大家哈哈哈的大笑,身邊其實有很多樂趣,隻是大家都沒注意而已。
話說回來,我們在候車室甜蜜了半個小時,就有工作人員通知檢票了,我的心情也隨著檢票這兩個字而跌落低穀,我們起身排隊準備檢票,婉兒走在我的前頭,我故意抓住婉兒的手走的很慢,我想讓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更長一些,多呆一秒,感情便會多深一尺。
該來的還是來了,分別總是傷感的,傷心總是難免的。
婉兒漸漸走過檢票線,工作人員輕輕的在火車票上剪了個口,
“路上小心,到了給我電話。。”
“嗯,拜拜。”
又是熟悉的告別語,婉兒越走越遠,我一路沿著檢票線小跑,幾乎與婉兒同步,隻是一個在內,一個在外,我可以看見婉兒的側臉,但這還是滿足不了我不舍的心,我企圖她能轉過來,可是她好像完全沒注意到我一樣,沒有任何動靜繼續走著,直到徹底看不見她的身影,我才步履蹣跚慢慢走下樓,有些失望的出了火車站口。
才剛到門口,手機短就收到了一條短信,
我打開一看,是婉兒,
“傻瓜,不回頭是怕看到你不舍的樣子,怕自己會掉眼淚。”
看完短信,內心萬感交錯,
“知道啦。到站跟我說哈。”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還會有人把你牽掛……”
悲傷的旋律,再次響起,我坐在回西郊的火車上聽著自己手機裏的這首歌,一滴透明液體滴落在手機屏幕上……
賞作者貴賓票:
親,您還沒登錄噢,馬上or
賞作者貴賓票:
親,您還沒登錄噢,馬上or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