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成為了各個門派的核心弟子在處理事情時的一種習慣。
顧朝陽給了張寶一個會心的笑,就當麵掏出一個特殊的儀器,將紫陽真人明要來的信息發給了黃紹波。
剛做完這一切,向前的空間一陣波動,又有幾個人現出了身形。
為首的是湯鎮業,他向顧朝陽行了一個軍禮道:
“組長,這是我華山的臧文瑞師兄,這位是宗政逸師兄,他們是專程來見組長你的。”
顧朝陽嗬嗬一笑,抱拳道:“歡迎,歡迎華山的兩位道友來凡山一遊啊。”
臧文瑞和宗政逸互望了一眼,同時向顧朝陽抱拳行禮道:“見過顧組長。”
行過禮,臧文瑞道:“顧組長大名,早已經如雷貫耳,今日得見,讓我等感覺三生有幸!“顧朝陽其實最不喜歡這些客套,但別人客氣,你也不可能板臉不是,隻好陪著笑臉道:“不敢不敢,道友客氣了,現在正在執行任務,不便招待兩位,改日一定為二位高宴接風。”
臧文瑞再度抱拳道:“顧組長客氣了,我和師弟二人來見顧組長,其實是奉師傅的命令,前來給顧組長送信的。”
臧文瑞完手一伸,掌中便出現了一個朱紅的信封。
正是華山出了名的信符,是將信封用畫符的特殊手法封印,如沒有開啟之法,一碰就會將信封損毀,連同裏麵的信件一並化為灰燼。
臧文瑞是結丹中期修為,而宗政逸是結丹初期修為,能讓兩人個結丹期親自送的信,當然不是普通的信。
一看到那紅色的信封,顧朝陽就覺得心裏有些沉重,他望著臧文瑞和宗政逸兩人道:“這信是給我的嗎?”
臧文瑞道:“師尊交待,一定要我親自交給顧組長你,不會有錯。”
“哦,那好!”看著臧文瑞打出法訣解除了信符的封印,顧朝陽伸手接過信符。
是現在看還是找個安靜的地方看呢?
接過信符,顧朝陽心裏就開始尋思。
但看到華山兩人似乎在等待自己的答複似的,便向前走了幾步,和眾人拉開了一點距離,揮手布了一個隔絕神識查探的禁製,便將信符打了開來。
麵對這華山的朱紅信符,他卻不敢有一絲大意,生怕這信符上的信息外露絲毫。
打開信封,抽出一張特製的紅色信紙,顧朝陽往信紙上輸入了一道靈力,那信紙上就顯出了一排排俊美的字跡。
單從這毛筆書寫的魏碑體字來,絕對比現在國內大多數的書法家的字還要有藝術性。
當然,顧朝陽沒有心情去欣賞那信上字跡的藝術性,他飛快地掃視了一眼,就將那足有兩百多字的信件內容了然於胸,手一抖,那信紙就自燃化為灰燼。
他走回臧文瑞和宗政逸身邊,向二人道:“請回複清溪前輩,此事朝陽拳雙手讚成,而且一定盡力促成此事,並代我向清溪前輩致謝。”
臧文瑞和宗政逸二人聽顧朝陽如此一,便麵色鬆了口氣。
臧文瑞向顧朝陽抱拳道:“如此,我二人就回山複命去了,告辭,後會有期!”
“兩位慢走了,招待不周,還望海涵,隻有改日再向二位賠罪了。”顧朝陽向二人抱拳,直到湯鎮業帶著兩人消失,才放下手來。
張寶等武當眾人自顧在一邊談地,裝著對此事不管不問,其實心裏都各有猜測。
華山這到底演的那出戲?送個信竟然不直接發訊息給湯鎮業,還要讓兩個結丹修士帶朱紅信符來,這一定不是普通事情。
但是正因為此事機密,所以眾人才越加要表現出漠不關心的樣子。
顧朝陽也沒有理會大家的樣子,來到眾人身邊,打趣道:“武當的道友,你們可知道這上人間,到底是個什麼去處?”
眾人一齊搖頭,表示不知。
顧朝陽笑道:“其實那是一個全方位服務的娛樂城,據老板很有實力,在裏麵你隻要出得起價,可以任意點當代出名的哥星影星來陪酒。”
武當弟子你望我我望你,個個麵麵相覷,有一個膽大的輕聲嘀咕道:“那不是相當於以前的怡春院了。”
看著這群來日裏道貌岸然的道士吃癟,顧朝陽心裏一陣痛快,哈哈笑道:“張道友啊,你們整在山上修煉,規矩多多,十分無趣,可是沒有我們自由快活啊。”
張寶有些尷尬地道:“那是那是,顧組長手掌大權,當然是過得快活無比,那裏象我們,稍微越矩,便將萬劫不複。”
完也哈哈一笑,對眾位武當弟子道:“各位,可還敢跟顧組長去上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