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一族雖然在冰雪國裏過著隱居的生活,平時也沒有少操練,但畢竟族人太少,資源有限,實力哪裏能夠和青丘國相比。
隻不過仗著地利和陣法阻擋青丘國軍士,但時間長了必定吃虧。
柳誠雖然不大了解雙方的真實實力,但經過這幾個月來的生活,也大致知道了兩國的情況。
就是因為如此,他才要想著讓兩國息戰。
但他沒有想到連雪劍都反對自己的想法。
在他的想象中,冰雪族既然是弱勢的一方,肯定會同意息戰,卻沒有想到冰雪族對青丘國的仇恨,已經讓冰雪族人幾乎失去了狼。
看來要兩國息戰,除非自己的實力能夠超越兩國的頂尖高手才行。
正在想著,邊又飛來一群人,為首之人一身棕色戰袍,白須飄飄,竟然有幾分仙人的模樣。
柳誠神識掃過,不由吃了一驚,他竟然絲毫看不出那老者的修為。
難道那老者已經是大乘期修士?
以柳誠現在的神識強度,看不出對方的修為就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對方根本沒有修為,一種是對方的修為已經超越了返虛期,達到了大乘期以上。而那老者踏空而來,顯然不會是前者,隻能是後者修為超越了返虛期。
那老者似乎感受到了柳誠的神識,詫異地望著了柳誠一眼。
“大膽冰雪國賊人,竟然敢傷我青丘國軍士。”
那群人隻是眨眼功夫,便來到了柳誠等人麵前,為首老者衣袖一揮,便憑空刮起一陣狂風,將圍著灰袍老者等人的冰雪族人吹得東倒西歪,紛紛退到了雪劍向前。
“拜見國師!”
早在棕色戰袍老者一群人飛來之時,灰袍老者便麵露喜色,此時見包圍自己的冰雪族人已經退去,急忙上前半跪施禮。
“維加,這是怎麼回事?”
那國師卻看也不看灰袍老者一眼,隻指著滿地呻吟的青丘國軍士問先前那個為首軍官。
“報告國師,這些軍士都是那持有公主玉牌信物的柳公子所為。”維加指著柳誠道。
“哦,這些人都是你傷的?”
那國師聽了青丘國軍官維加之言,便有些意外地望著柳誠問道。
“回前輩,我隻是想讓他們帶我去見公主,但他們不但不為我帶路,還要圍殺我,我這也是迫不得以。”
國師見地上的青丘國軍士大多隻是暫時喪失了行動能力,並無性命之憂,便點了點頭道:“你將公主信物拿出來讓我看看。”
柳誠也不猶豫,便將翠綠玉牌拿出來遞給了青丘國國師。
“國師,我叫柳誠,這就是公主幾個月前在精靈族親手送給我的玉牌。”
國師接過玉牌翻看了一下,便還給了柳誠,嘴角帶著笑意,向柳誠問道:“你找公主有何事,要知道公主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見的?”
國師自從來到了柳誠等人身前以後,沒有散發出一點威壓,而且臉上始終帶著一絲慈善的微笑,但在他問話的時候,眾人卻是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雪劍等冰雪族人麵露緊張之色,暗自戒備,雪劍右手在袖中非快地掐了幾個印訣,那印訣隻一閃便消失不見。
但就是這一個微的動作,也沒有逃過青丘國國師的眼睛。
國師淡淡地望了雪劍一眼,右手突然向虛空一抓,一個符文便從空中浮現,被他抓在了手中。他隻輕輕一捏,那符文便消失於無形。
“不用通知你冰雪族長老,你們這就回去告訴他們,這柳了既然要見公主,我就將他帶走了。”
那國師完右手一揮,空間一陣波動,雪劍等冰雪國修士竟然就憑空消失不見。
他再對著地上的軍士一揮衣袖,一層青光在那些呻吟的軍士身上閃過,那些軍士竟然一個個從地上爬了起來,對著國師不住地磕頭道謝。
柳誠見識了青丘國國師的手段,也是吃驚不,暗道這才是神仙手段啊!臉上竟然現出了羨慕之色。
“哼,一個大乘期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想當年我修為在的時候,一念之間,便可移山倒海……”
柳誠識海之中傳來了韓戰的聲音。
柳誠沒有理會韓戰神魂,而是回答青丘國國師道:“回國師,我找公主,一是敘舊,二是看看能不能讓冰雪族和青丘國息戰。”
“為何要息戰?”國師卻再問道。
“我隻覺得這樣打來打去,也沒有什麼意思,而受苦的永遠是百姓。”柳誠答道。
“哦,你這話倒是有些意思。”
青丘國國師又對著維加道:“帶上你的人,該幹嘛幹嘛去,這柳誠就我給我了。”
“是,屬下告退!”
維加應了一聲,便帶領一幹青丘國軍士向遠處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