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廂軍平時也隻是為府衙做做義工,送個信,挖個溝什麼的,那經過什麼訓練,說到底就是一個普通的農民,那會是高寵親衛營的對手?高寵退讓,但並不證明高寵怕了他們。沒一會個個都打翻在地。就說高寵這近三百號人,現在占了整個南陽都沒問題,隻是高寵不想多事,也就將這些人打翻了就算了,沒有傷性命。
管大麻子一看自己的人這麼沒有,不是人家的一合之敵,也想不到高寵膽大如此,敢對抗官軍。
“你們,你們給我等著,敢對抗官府,反了天了。。。”
“管大人,好風采,征稅、押人,你可收到府台大人的令諭,你這不是來搶我們衙門的飯碗嗎?在這丟人現眼,還不快滾!”
來人卻是南陽郡的長史劉環,帶著一隊弓兵前來解圍。這管大麻子,這次是踩了一堆屎,不但人人受傷還得罪了長史,劉家卻與這大齊的皇帝劉豫沾親帶故,自己今後的命運也不知如何,帶著一幫人屁滾尿流地退去。
且說南陽被李成占領也不過四五個月,這劉環原是這南陽世家劉家的二子,本就在府衙做事,李成占了南陽後,劉豫把這同宗的劉家劉環升為長史,也是拉攏劉家的意思,這劉環原本就與錢濟琛相熟,這錢家在南陽行事也是借重南陽劉家的勢力,所以接到錢老大的急報就點著一梢人馬趕來。
“多謝長史大人!”錢濟深和高寵向劉環作了一揖,弓身致謝。
“錢兄說那裏話,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客氣,不知是那個不長眼的來找錢兄的晦氣,讓我找出來剝他的皮!。這位就是你說的高家的高寵?好一表人才!”劉環客氣地回禮,環顧一下左右對眾人說道:
“其它人散了,散了!錢兄咱們進去說話。”
這話還沒說完,鄧家的老大鄧寧、老四鄧遠帶著一幫鄧家護衛虎氣騰騰地從東邊過來,他們路上還曾碰到了狼狽而退的管大麻子。
“長史大人,高兄、錢兄我們來遲了。”鄧寧、老四過來與眾人說話。這鄧寧、鄧遠與這劉環原都是一輩人,祖上一個是東漢開國皇帝劉秀,一個是皇帝手下的大將鄧禹,二十八雲台將之首,兩家世代交好,在這南陽可是天天見麵,在這劉環升長史之前,可以說常在一起喝酒打屁,吟詩作對,劉環和鄧寧是南陽知名四少中的兩個。在這眾人麵前,稱一聲長史大人,可是給足了劉環麵子。
“我們進屋喝茶,喝茶!”錢濟琛招呼著。
“喝茶怎麼行,我們喝酒!”老四嘴裏嚷著,那廂邊,錢三早已讓福記老板安排酒席了。
且說這申長風見管大麻子帶著一幫傷兵回來,錢沒詐著,人沒押著,還要花錢治傷,氣得一佛盤捏,二佛升天。對著管大麻子大罵:
“你看你還有什麼用,百多號人讓你去押一個人,這麼點事都辦不好,你還能做什麼?吃著申家,花著申家,你的心思是不是都花在娘們的肚子上去不是?你還能有多大的出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些錢你拿去,滾吧。”
看來這廂軍真是沒什麼用,整這高寵還是得動用家族的力量啊,申長風計議著。
“管家!。。。”
高寵與劉環一幹人喝著這‘五糧液1133’這五糧液在這南陽是第一次上席,其它人都沒見過,雖說高寵帶了不少,但行宿住勤,仍是舍不得喝,原是指望到西夏辦事用,今天給鄧家回禮送了一小車,還是第一次。劉環、鄧家兄弟都是第一次發現世上還有這等美酒,就是傳說中天上的瓊漿玉液也不過如此。由此大家的興趣極高。
酒到一半,鄧家的人將這鄧寧叫了出去,過了一會,鄧寧回來,大家要罰他酒。
“這罰酒先不急,剛才家人報告說,這事的起因還是因我鄧家而起,那申家申長風上次招親比試失敗,卻怪到高兄弟的頭上,這裏我先敬高兄和錢老大一杯,對不起了。我先幹為敬!”大家陪喝了一杯。
“這申長風心眼小睚眥必報,所以與我這幹兄弟格格不入。正所謂明箭易躲,暗箭難防,高兄可要當心了。”長史劉環很為高寵擔心。
“這高兄的事以後就是我鄧家的事,那申家或那個不長眼的膽敢動高兄、錢兄一根毫毛,我鄧家會讓他們後悔生在這世上。來,我們兄弟再喝。”
可是這幫人號你海量,那經得起這高度的白酒,不一會一個個醉得不省人事。這鄧家老四卻機靈,鄧遠因記著晚上老爺子的酒宴,喝了一杯,知道這酒的厲害,再不敢不敢多喝,而高寵本身酒量就好,這幾個月內勁有漲,卻也無事。安排店家將錢濟琛、劉環、鄧寧在客房睡下,讓人守著,趙義看家,高寵與鄧遠座上外麵等著的馬車,帶上大柱丁力等三十多個護衛,往那得月樓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