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我們走了。拜拜!”蕭幕澤和二哥劉俊傑抱起端午節的彩蛋,與賣端午節彩蛋的老伯依依惜別。
“再見,蕭幕澤!再見,劉俊傑。”賣端午節彩蛋的老伯在蕭幕澤他們的身後,與他們揮手再見。
蕭幕澤像抱著自己朝思暮想的艾佳琪一樣,緊緊地抱著手中的端午節彩蛋,是不是的還撫摸著懷中的彩蛋。而蕭幕澤身邊的二哥劉俊傑則很不情願地瞅著手中的彩蛋,悶悶不樂地和蕭幕澤向家的方向走去。二哥劉俊傑還不停地在嘴裏嘟囔著,“我又白花了50元錢……我又白花了50元錢……”
可是蕭幕澤和二哥劉俊傑沒有離開端午節彩蛋攤位幾步遠,二哥劉俊傑就突然停下了腳步。
“你怎麼了,二哥?”蕭幕澤也停下前進的腳步,轉過身去,看到瞅著端午節彩蛋發呆地劉俊傑,很關心地問道。“二哥,你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蕭幕澤知道,當二哥劉俊傑對什麼表示懷疑的時候,他會很糾結的豎起10點10分的眉毛,像一個精神病一樣張著自己的大嘴,大口大口的喘粗氣。
“幕澤,你不覺得那個賣端午節彩蛋的老頭子是一個大騙子嗎?”二哥劉俊傑看著手裏的端午節彩蛋,若有所思地說道,“幕澤,你還記得嗎?我們以前到鳳凰山來玩的時候,在鳳凰山是很難看到有明目張膽買小商品的攤販。而且鳳凰山的旅遊管理委員會是禁止攤販在鳳凰山的旅遊區亂擺攤位。
“幕澤,你想起來沒有,鳳凰山旅遊管理委員曾經在我們剛才的那個地方樹立了一個“禁止亂擺攤位”的牌子,可是咱們剛才到賣端午節彩蛋攤位去的時候,咱們倆除了地攤上的彩蛋以外,咱們倆並沒有看平時樹立在那個的“禁止亂擺攤位”的牌子。而且那個賣端午節彩蛋的老頭居然不懂得吆喝買東西,而是等著別人願者上鉤——”
“那可能是賣端午節彩蛋的老伯怕被鳳凰山旅遊管理委員會的人員發現唄!”蕭幕澤緊緊地抱著懷裏的彩蛋,不假思索的說道。
“幕澤,咱們倆以前看到過的小商小販都是成群結隊出現的。”二哥劉俊傑這時很像一個偉大偵探的樣子說道。
“二哥,你這麼一提醒,我也發現那個賣端午節彩蛋的老伯也有很多不對勁的地方。二哥,你注意到沒有,那個老伯說話地樣子很像一個威武的軍人。那個老伯說他是山東一個老農民,但是你見過一個比我普通話說得還好的農民嗎?二哥,說句不好聽的話,我感覺那個老伯比你還年輕。”
“是嗎?我怎麼沒有看出來呢?”二哥劉俊傑聽到蕭幕澤說他老,他有些吃驚的問道。
“二哥,你已經是第一批老去的90後了。”
“那蕭幕澤,你呢?”
“我……我還可以……對了,二哥,你剛才在那個賣端午節彩蛋老伯攤位前的表現出來的樣子很古怪,而且說話聲音很像太監。二哥,我就不明白,你為什麼常常配合那個老伯說話,你是不是受到別人的控製了?”蕭幕澤看著二哥劉俊傑,皺著眉頭說道。
“是嗎?我說話的聲音很像太監嗎?”二哥劉俊傑狐疑地看著蕭幕澤。
“沒錯!”蕭幕澤抱著懷裏的彩蛋,很肯定地應道。
“幕澤,照你這麼說。那個賣端午節彩蛋的老伯一定不僅是一個騙子,而且還是一個會魔法的邪惡人物。”二哥劉俊傑自言自語地說道。
“二哥,你說什麼?”蕭幕澤很納悶地問道。
“我說那個賣端午節彩蛋的老頭是一個大騙子。”
“你說這一句話後麵的那句話是什麼?”
“我說什麼了?”二哥劉俊傑故意打馬虎眼。
“我記得那個老伯好像是一個什麼邪惡人物。”
“幕澤,你一定是聽錯了。我說的是咱們倆還是回去看看吧!”
“看什麼?”
“看看那個老頭有沒有騙咱們倆。”
“那咱們在回去看看?”蕭幕澤問道。
“我們走。”二哥劉俊傑像一個將軍一樣,斬釘截鐵地說道。
於是,蕭幕澤和劉俊傑又走了回剛才買端午節彩蛋的地方。
可是令蕭幕澤和劉俊傑沒有想到是,那個賣端午節彩蛋的老伯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幕澤,我沒說錯吧!剛才那個老伯一定是個騙子,要不然他怎麼會溜的這麼快?”說完,二哥就將黃色的彩蛋扔了出去。那枚彩蛋就重重的落到了蕭幕澤的麵前,可是更令人沒有想到是,從破裂的彩蛋中滾出來的是一個類似恐龍的胚胎,轉瞬間,在陽光的照射下,那個恐龍胚胎和破碎的的彩蛋蛋殼也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