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又是誰?
“張家有自己的人脈。”至於從何處得來自由我們張家的人脈,這就不勞您費心了。
“很好!現在物歸原主。”看著張良雙眼充滿殺氣。
“物雖歸,人卻不是原主。”略帶深奧的話語,成蟜有點不明所意,左手虛抬,示意成蟜拿去戴在手上試試。
成蟜為了得到扳指,也沒在意,直接拿起來往左手拇指上戴去,可是怎麼也戴不上去,使勁按了按,又轉了轉圈,還是戴不上去,這時成蟜心情相當煩躁,又交換了一下手往右手拇指上戴去,還是一樣的戴不上去。
“你這次行動是為了複仇,還是讓你以為是複仇?”張良問出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前者和後者的回答所代表的的意思也不一樣,也代表的是身份的問題。
成蟜或不是成蟜。
“啊!”充滿怒氣的聲音從成蟜口中發出,這一刻看著這枚扳指是那麼的刺眼,為什麼戴不上去,憤怒的拳頭一攥直接把扳指捏成粉末。站起身來,充滿殺氣的看神看向張良說道:“我無暇與你作口舌之爭,交出嬴政或者死。”
這時站在外麵的八玲瓏也走進房內與成蟜站成一排,大戰一觸即發。
“當獵人陷入憤怒的時候他就會落入獵物的陷阱。”一直站在張良身後的紫女看著愈演愈烈,大戰一觸即發的場麵這才緩步上前開口說道。
“嗯?”
震侯一直以為站在張良身後是紫女,也確定是個女人,可是當她走上前來才知道,錯了!這不是紫女,這是弄玉?
“弄玉為什麼假扮紫女?那真的紫女呢?”這一刻震侯有點慌。
再加上弄玉剛才的一番話這就不得不讓震侯深思,我不就是那憤怒的獵人嗎?難道這是一個陷阱?真的嬴政已經不在這裏?再加上剛才和張良的對話,讓震侯一瞬間冷靜下來。開口說道:“嬴政在哪?”
看著冷靜下來的震侯,張良也不得不佩服,在這種情況下僅僅一句話就能讓自己回複常態,心智果然可怕。
“你們來晚了,嬴政已經走了。”
“去哪裏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現在應該已經出城了吧!”張良現在也是無能為力了,能夠拖延的時間也隻能到此為止了,再拖延下去的話自己和弄玉的小命可能就要不保了。
……
四公子韓宇府上
“聽聞李大人為秦國文信侯門客,此次出使順利,李大人立了一功,回國後定是前途無量,韓宇在此先恭賀李大人。”韓宇客氣的舉起酒杯對李斯說道,話語中滿是拉攏之意。
“四公子說笑了韓國還有四公子盡心輔佐……”
“有殺氣!”
盤膝坐在一邊的蓋聶完全沒有在意二人的虛假客套,而是一直注意著四周的動靜。至從走進了這座庭院蓋聶心裏一直不安,而在這時卻感覺到了若有若無的殺氣。
“看來韓宇目的不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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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到底在哪?震侯是真的震侯嗎?如果不是,那又是誰裝扮的?韓宇又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