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男子說罷,頓時一揮手,隻見一把白色的長劍頓時出現在了男子的手中,陸風看到那憑空出現的長劍後,腦袋頓時產生了一陣劇痛,緊跟著一些零散記憶的片段便出現在了陸風的腦海中,在那零散的片段裏,陸風看到了手持長劍的自己,看到了斬妖劍主陸顯,看到了昌寒影,看到了丁丁,看到了東方望月,也看見了藍幽。
此刻,陸風還想繼續回憶一些什麼,可是陸風的腦袋卻傳來了無與倫比的劇痛,那劇痛頓時打斷了陸風的思緒,陸風頓時痛苦的抱著腦袋癱坐在了地麵上。
“阿風,你怎麼了?”昌寒影見狀頓時抱著陸風的手臂擔憂的開口道。
“寒影,我沒事。”聽到昌寒影的話後,陸風頓時有些痛苦的回應道,但此刻陸風的聲音卻在顫抖,昌寒影知道陸風隻不過是想安慰自己罷了。
“呦,沒想到陸大人還擅長演戲啊,我知道誰都不想死,可是陸大人你也沒有必要如此的自降身份啊。”看到陸風的表現後,那手持長劍的黑衣男子頓時輕蔑的開口道。
過了片刻,陸風的頭疼也緩解了許些,陸風見狀頓時扶著昌寒影的手臂,踉蹌的站了起來,此刻陸風的臉色蒼白,一副受到了巨大痛楚的模樣。
緊跟著陸風臉色蒼白的開口道:“來吧,不是想殺路某人麼?那就給我一個痛快吧。”
“呦,沒想到陸大人還有這般的氣節呢,可是是不是現在有點晚了呢?”那黑衣男子看著陸風淡淡的調笑道。
就在此刻,一直昏迷的昌淵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清了眼前的情景後,昌淵並沒有想象中的癲狂,而是淡淡的開口道:“沒想到秘靈教竟然真的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朕的江山拿走。”
“那還不是要謝謝你最親近的陸大人。”聽了昌淵的話後,那黑衣男子不厭其煩的輕笑道。
“這沒有什麼好怪的,其實我早就醒了,剛剛陸風的話我一直聽在耳裏,陸風從來沒有過一絲背叛我的意思,這就足夠了。這江山我昌家也坐膩了,想要就拿去吧。”聽了那黑衣人的話後,這南域的君主竟然風輕雲淡的開口道,好像對這天下沒有絲毫的眷戀一般。
“陛下,是臣對不起您,是臣的貪婪欲望將這南域拱手讓人,臣到了現在無以為報,隻能以死謝罪。”聽了昌淵的話後,陸風的眼中頓時劃出了淚水,緊跟著跪倒在了昌淵的跟前,痛哭流涕的開口道。
“陸風,這並不怪你,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說到底也是朕有些鬆懈了,是朕的過錯,你不要自責,既然事已至此的話,我們也隻能共赴黃泉來世再做君臣吧。”聽了陸風的話後,昌淵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滿足緊跟著淡淡的開口道。
“呦呦呦,這還在我麵前上演了一出君臣情深的戲,可惜一切都晚了。”那黑衣男子冷冷的看著這一切,緊跟著淡淡的開口道,緊跟著隻見那黑衣男子頓時舉起了手中的長劍對著陸風的方向便是一揮。
頓時一道白色的罡氣直奔陸風襲來,眼看著那白色罡氣衝向自己,此刻陸風的心中並沒有絲毫的畏懼,仿佛視死如歸一般就這樣冷冷的看著那道罡氣,等待命運的審判。
就在此刻,陸風的視線忽然被一道藍色的倩影所擋住了,陸風見狀頓時一愣,隨即才發現擋在自己跟前的竟然是昌寒影,陸風見狀頓時焦急的大喊道:“影兒,你要幹什麼麼。”
聽了陸風的話後,昌寒影竟然笑了竟然笑了,這一笑傾城,笑麵如花。可惜現在陸風卻沒有心情欣賞這佳人的笑容,昌寒影就這樣淡淡的笑著,但那道白色的罡氣卻已經到了昌寒影的後背。
“噗哧。”那道白色的罡氣狠狠的打在了昌寒影的後背上,昌寒影淡藍色的衣裙頓時被血色所覆蓋,緊跟著昌寒影便倒在了地上。
陸風看罷了這一切都竟然愣在了原地,緊跟著陸風顫抖著身體爬到了昌寒影的身體旁,隨即陸風便顫抖著雙手抓住了昌寒影的玉手,此刻昌寒影的雙手如同冰一般涼,看到昌寒影的模樣後,陸風的淚水頓時順著臉頰留了下來,打在了昌寒影的手上。
“阿風,你怎麼哭了,這麼多年我還從來沒看到你哭過呢。”看到陸風的模樣後,昌寒影頓時聲音顫抖的開口道,緊跟著昌寒影便用力想要抬起自己的手撫摸陸風的臉龐,可是嚐試了好幾次卻都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