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至少是上司。
女人和男人說話的時候也是那種威嚴的冷冰冰。似乎根本就不顧及那個男人是否能夠接受。但當她看到小琪的第一眼,眼睛裏麵就充滿了母姓的柔情。似乎還蘊含著某種難以彌補的創傷。
“你叫什麼?”中年女人把小琪給抱了起來。
“小琪。”小琪也不怕人。嫩生生地幹脆地回答道。
“嗯。”女人點了點頭,“很好聽的名字。”她那修長的幹淨的手指用食指的指腹從小琪的額頭頂端向下慢慢輕輕地滑落,從額頭到眉心,沿著鼻梁的邊緣一直劃到到那粉嫩的上嘴唇,最後輕輕地摁了一下。逗著小韓梅笑。
看得出來,她非常喜歡這個孩子。呂強雖然很高興她的這種喜歡,但內心中卻隱隱地感覺有些不是太妙。
“我需要一間單獨的房間休息。”女人威嚴地說道,“和,這個孩子一起。”
雖然感覺有些不是太爽,畢竟自己可不是她的什麼奴隸或者仆人,而且到現在連他們的身份還沒有搞清楚。可那種懾人魄力卻讓人不得不順從地執行。呂強讓人準備了一件幹淨的房間,換上了新的被褥等等。女人帶著小琪走了進去,把門給關上。
當看到女人的離開,男人才鬆了一口氣。身形也不像剛才那般拘謹了。
“喂,我說兄弟們,有什麼酒精類的飲料嗎?”他喜悅地拍了拍呂強的肩膀,熱情地說道,跟剛才的戰戰兢兢恍若兩個人一般。
冰箱裏麵還有一些青島啤酒,男人喝著啤酒,吃著碟子裏麵的花生米,滔滔不絕地打開了話匣子。
“我知道你們現在是一肚子的問題,但我隻能告訴你們我所能夠說的。要知道,那些秘密檔案,我這個等級的偵察飛行員也接觸不到。”
他滔滔不絕地說了很多,但大多是一些細枝末節、無關緊要的話題,沒多久,接著醉醺醺的酒勁兒——
“知道嗎?她——”男人小聲地指了指剛才女人離去的方向,“她可是一個狠角色。雖然在我們這些人之間流傳著她是一朵出入於上流社會的交際花,曾經和某些相當高階的大人物上過床。但至少在特遣部隊裏麵,她可是我們的頭兒。和士兵們一起吃住、上戰場,甚至親自深入荒原的內部去偵察生化人的情況。對於我們來說,她是一名非常合格的指揮官。”
“不過,你們也看到了,這是一次不算成功的偵察。我們的飛機失事了。不過我們在總部新研製的動力裝甲的保護下都完好無損,沒有受到一絲的傷害。對了,我們來自南方。我們可不是什麼政府軍,政府大概早就已經滅亡了。我們是一個新興的國家,擁有達的科技。準備自南向北消滅所有的喪屍。但喪屍的進化度實在太快,並且已經形成了很多個數量龐大的族群,不出意外,它們不久以後在這塊原本屬於我們的土地上興建一個新的國家,那就是生化人國。它們的能力很強大,進化度很快,我想我們要想打敗它們,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原本上頭兒準備在荒原這邊的某個地方興建一個偵察前哨,但現在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
男人的臉頰上已經顯示出了緋紅的醉酡。他的酒量著實不大。
即便是如此,在聊完了天之後,他仍舊穿著笨重的動力裝甲,恪盡職守地站在那女人的房門守了整整一夜。
——還真是忠心耿耿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