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傳出去呀?天知地知你知她知還有誰知?”鬼斧卻直接給出了這樣的回應。
“可是我自己的心理都未必過得來這股子勁兒呀……”我還是從自我的角度來說明為啥不能真的這麼做。
“這就沒辦法了,你自己難以承受這樣的福分,那就怪不得別人了,隻要你自己把握尺度和火候了,別再問別人幫你拿什麼主意了……”鬼斧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唉,我到底該咋辦呢?”我一聽鬼斧都沒有好主意,就這樣歎了一口氣。
“真想不到你在別的問題上都是那麼的英勇果敢,卻在兒女情長的問題上,遲遲疑疑,這樣的事兒就是個兩廂情願,無所謂對與錯,隻要對方不會怪罪你,隻要你自己心甘情願,那還有什麼可遲疑的呢?”鬼斧一聽我唉聲歎氣,馬上提出了這麼多的質疑。
“可是,畢竟是在陶來香不知情的情況下跟她睡在了一起呀……”我說出了心中的遲疑。
“這難道不是她平時夢寐以求求之不得嗎?”鬼斧卻這樣反問我。
“是啊,她是無數次地表達過她的心願,說什麼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隨時隨地都願意成為我的女人之類的話——可是,現在她是熟睡狀態,也就是不知情的情況下,我這樣做了,等她醒了,知道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她會咋想我這個人呢?”我將更多心理糾結說了出來。
“估計啥想法都沒有,除了喜出望外,就是暗自高興吧……”鬼斧卻如此樂觀地看待可能出現的結局。
“可是一旦有一天,她從魔怔狀態中清醒過來,發現我並不是她真正的二春哥,而是兩一個男人金帛世,她會咋想今天發生的事情呢?”我又想到了更遠的事情。
“難道她會反悔?難道她會因此在此尋死覓活?難道她不會利用她的智慧,拷問你到底是誰?難道你在她完全清醒之後,不會將真相一五一十地全都告訴她,讓他理解和原諒你之前的一切行為?”鬼斧似乎覺得我的擔心完全沒必要。
“你這麼說是啥意思呀,直接說讓我今天夜裏把陶來香給睡了是這個意思吧!”我索性想讓鬼斧說個直截了當的痛快話……告訴我到底該何去何從。
“我隻是回答你的問題,解答你的疑慮,至於如何選擇如何做,都是你自己的事情,與我有啥關係……”鬼斧還是把他的責任推得一幹二淨。
“你咋突然變得如此市儈狡猾了呢,咋就一點兒責任都不敢承擔了呢?”我居然這樣埋怨和奚落鬼斧了。
“你自己的事情,卻要別人來承擔什麼責任,你不覺得你有點兒過於謹慎過於矯情,過於自私自利了嗎!”鬼斧居然也毫不相讓反唇相譏……
“算了,我還是自己決定自己負全責吧……”我一聽鬼斧急眼了,知道自己對他的要求過於苛刻了,隻好放棄了與鬼斧的對話,憑借自己的判斷,來選擇何去何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