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真相大白(1 / 2)

這兩個手下,一個姓白,人也長的又高又白,大家就叫他大白,特點愛吃愛喝愛出汗。另一個叫二黑,他本人長的並不黑,但由於他的心黑手黑還排行老二,人就送他外號叫二黑。大白相對來說頭腦簡單一些,但由於力氣大,敢做敢為,且對馬勝利忠心不二,所以一直留在馬勝利的身邊,應該算他的左膀。而二黑就該是右臂了。

這個二黑可不簡單,年紀不大卻老謀深算,身體單薄卻心狠手辣。馬勝利遇到什麼棘手的難題,隻要告訴他,十有八九都能被他妥善解決,每每都能得到馬勝利的賞識。常豐豔知道了馬勝利左膀右臂的性格和底細,也就有數了,要是他們對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也感興趣那就更好辦了。

有一天天都黑了,常豐豔就左邊摟著首紅,右邊摟著香紅睡下了。可是快半夜了卻有人來敲窗棱。常豐豔就輕聲問,誰呀!窗外的人也輕聲說,二黑!

常豐豔就說,什麼事呀?二黑就說,馬主任讓我來接豔姐過去。要是以前,常豐豔肯定找個理由就給推脫了,可是她靈機一動,覺得也許這就是單獨接觸馬勝利手下的大好機會吧。於是她就輕聲答應說,你到院外等我吧,我穿好以上就來……

從常豐豔的家到馬勝利的辦公室有那麼幾裏地的路程,上坡下坎外加黑燈瞎火常豐豔就有許多借口走走停停。到了半路遇到一個草垛常豐豔還提出要坐下來歇息一會兒。這個二黑沉默寡言,黑暗中如果他不吭聲你都不知道他是在你的身前還是身後。常豐豔坐下來就說,你走得那麼快我也跟不上你呀。

黑暗裏的二黑就說,不是我急,是馬主任急。常豐豔就說,他急怎麼不用他的吉普車來接我呀。二黑也坐在草垛上說,馬主任不是怕來車動靜大,讓左鄰右舍聽見了對你影響不好嗎。常豐豔就說,有什麼不好的,公社的主任來請我,就說是傳達上邊的指示不過夜,誰能說個不字呀。

二黑就說,如果換個人,也就不怕別人說三道四了。常豐豔聽了就說,看你說的,別人都不怕,為什麼單單我怕——你是說我是個遺孀,是非多是不是?二黑聽了就說,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你自己說的。

常豐豔就說,既然知道我是非多,幹嗎還要來找我呀,而且是深更半夜的。二黑就說,馬主任這個人就怪,也不管白天黑夜,一想起豔姐來就不見不行,就像犯了煙癮一樣。

常豐豔立刻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呀,按你這麼說,我不是成了害人精了嘛!二黑聽了趕緊解釋說,豔姐可別誤會,我可沒那個意思,我隻是如實地反映馬主任對您的依戀之情。常豐豔就說,你們馬主任——真的那麼需要我嗎?

二黑就說,那還用說,我們馬主任就是這樣的需要常豐豔。常豐豔聽了竟笑出了聲,邊笑邊說,你可真敢說話,我有那麼招人稀罕嘛。二黑聽了就說,其實我們馬主任真是無比需要豔姐,我是他最知近的人,所以也最了解他。常豐豔就說,這我也知道,可是他為什麼總是深更半夜地需要我呀,還要害得你黑燈瞎火一腳深一腳淺地跑來跑去。

二黑聽了就說,我生來就是給馬主任跑腿的,別說是黑燈瞎火,就是赴湯蹈火我也會在所不辭的。常豐豔就說,真難得馬主任有你這樣忠心耿耿的人,看來你們馬主任沒有任何事情瞞著你吧。二黑似乎警覺起來,他說,我隻是他的部下,隻是忠於他的主張,執行他的指令而已。常豐豔聽了就說,看來他真的是對你百分之百地信任和放心吧,不然怎麼會讓你單獨來接我呢。

常豐豔這話讓二黑有些碰不著頭腦,就試探地說,我單獨來接豔姐,豔姐還不放心我嗎?常豐豔聽了就說,我有什麼不放心的,我是個遺孀,又不是黃花閨女,即便是你對我有什麼想法,有什麼歹意,我又能吃什麼虧呢!跟你們馬主任也是跟,跟別的男人也是跟,不都是那點男女關係嘛!

常豐豔強烈的暗示信號嚇壞了二黑,他趕緊對常豐豔說,咱們趕緊走吧,接豔姐的時間太長我怕馬主任有別的想法。常豐豔抓住他這句話就借題發揮起來:他能有什麼別的想法,他派你這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深更半夜地來接一個遺孀就該沒有什麼想法,有了也是白有。你就是對我怎麼樣了他也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