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來,哪個男人值得我真心地奉獻哪!跟姐夫洪富士比起來,那些男人真的不足掛齒,不可同日而語,不可相提並論了。
想到這些我的心胸就豁然開朗了,我終於感悟出了姐夫洪富士給予我的那種愛是人類最珍貴的,最深厚的愛。我不能隻承受這種愛,我要回報這種愛。我不但是要滿足姐姐讓我救救她的婚姻、救救她的家庭、救救她的愛情的要求,我還要將自己對姐姐和姐夫的愛,用全部身心來回報給他們……
這樣的想法和決定讓我立刻覺得自己的人生又有了新的價值,覺得自己又有了新的人生境界,甚至有了創作的衝動和希望,就連那些煩擾我很久的抑鬱情緒似乎都一掃而光了……紛繁的心緒塵埃落定,睡意悄然襲來,我在黎明十分安然入睡……
第二天我十點多才起炕,睜眼就看見一隻削好的蘋果浸在淡淡的鹽水裏,一定是姐姐一早就給我削好了,見我沒醒就又用這個方法來給削好的蘋果保鮮了。我起了炕,吃了姐姐的蘋果,洗了頭臉,就找姐姐首紅去了。
可是見了姐姐首紅我卻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姐姐見我欲言又止,就上前抱住我,並用手輕輕排著我的後背說,香紅,別多想,姐姐會想出更好辦法的。聽了姐姐的話,更證實了姐姐的真實意圖,也證實了自己的判斷。我就對姐姐說,姐,我決定了。
姐姐首紅就鬆開我問,你決定什麼啦?我就說,決定幫助姐姐救你的婚姻,救你的家庭,救你的一切呀!姐姐首紅這才睜大眼睛,愣愣地看了我半天,才又猛地抱住我說,哎呀我的好妹妹呀,你咋就恁懂姐呢,你咋就恁開通呢,你咋就跟姐是一條心呢……姐姐首紅哭聲和笑聲混在一起,淚水汪洋。
我就說,姐,你們給我的太多了,也該我有所回報了,我也沒別的本事了,也就剩這副身子和這顆心了,姐就按自己想的安排妹妹吧,香紅一定用全部身心來幫助姐姐維護你的家庭,加固你的婚姻,留住姐姐以往擁有的一切……姐姐首紅聽了我的話,更是激動得渾身顫抖,淚水滂沱了……
等到我跟姐姐首紅研究如何解決姐夫的那事兒問題的時候,我就說,也不知道姐夫能不能接受和適應。姐姐首紅就說,我也覺得他那個人要是硬給他,他不會接受,我給他開了全部的綠燈讓他隨意去找相好找女人都行,可他從來都沒接受過。我聽了就說,那怎麼辦哪,也不能咱姐倆按著他讓他行房啊。
姐姐首紅沉吟了半天,就說,我倒是有個主意,不知行不行。我聽了就說,行不行姐姐說出來,咱們研究研究。姐姐首紅就說,我想能不能來個移花接木,偷梁換柱,讓你姐夫覺得行房的就是我呢?我聽了就說,那倒是好,在他不明真相的情況下,就把問題給解決了——可是具體辦法呢?
姐姐首紅就說,能不能這樣,現在我跟你姐夫是分房睡的;我約他晚上到我房裏來,就說我這幾天身上利索了,讓他來我房裏行房,還告訴他進屋別開燈,我眼睛怕光;等他來了,你事先已經等在我的炕上了,我的身材體形跟你差不多,黑燈瞎火的估計他也分不清,加上他都轉著磨磨憋了一年多了,一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會……
我聽了姐姐的方案也覺得行,不過我問姐姐,完事兒這麼收場呀。姐姐就說,完事兒你就碰碰炕邊的落地窗簾兒,咱家院子裏有長明燈,姐就在外邊看著;等看到落地窗簾動了,就在外邊弄點動靜出來,你姐夫責任心強,肯定馬上出來查看;這個時候我就溜進去,你就溜出來——這不就行了嗎……
聽了姐姐首紅的方案我真是既緊張又刺激。
我說的刺激並不是我就要在自己的婚姻結束一兩年後沒再有過那事兒,現在就要有了而感到刺激,而是覺得姐姐的計劃就像一部驚險的電影一樣——就要身臨其境了,就要付諸行動了,所以感覺既緊張又刺激。接著我跟姐姐還盡可能地想了許多細節,直到再也想不出什麼了,才開始分頭準備……
吃過晚飯,我就用姐姐常用的洗發膏洗了頭,用姐姐喜歡的浴液洗了澡,用姐姐慣用的牙膏刷了牙,臉上抹上了姐姐常用的玉蘭油,身上穿上了姐姐買的她經常穿的那種襯衣,另外頭發也盡可能地剪成姐姐平時的發型,就連指甲都按姐姐的習慣精心修剪了。等我最後穿上姐姐的浴袍在鏡子裏一看,朦朧中還真像姐姐首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