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姐夫麵對我的身體淚流滿麵的時候,我就更是為我能感動別人,能給別人帶來快樂的同時,也給自己的身心帶來愉悅而感到自豪和驕傲了——因此我要對姐姐說聲謝謝,更要對姐夫說聲謝謝!若不是你們信任我,若不是你們把我當成你們的另一半,我哪裏有機會再體驗人生這美妙的境界呀!哪能走出以往的陰影去體驗陽光地帶的幸福與快樂呀……謝謝姐姐,更謝謝姐夫呀……
姐夫洪富士在我傾訴的時候,一直在傾聽,在體味,就好像老朋友在一起互訴衷腸一樣,那種感覺真是從來沒有呢,之前接觸過的那麼多男人中,還真沒有如此知心如此親昵如此可以不用顧忌一切地敞開心扉說出任何心裏話的對象呢!
……我們忘記時間,忘記世界,忘記一切地盡情恩愛……那恩愛,不是夫妻,卻勝似夫妻;那一宿,不是新婚,卻勝似新婚……
那之後我們就更是如膠似漆,如魚得水了。那時節正好是蘋果開花的時候,姐夫就帶著我去那些美麗的果園教我如何給蘋果受粉。給蘋果花受完了粉,見大片果園空無一人,我們就在盛開的蘋果樹下,用我們特有的方式為我們的戀愛之花受粉……那片密密叢叢的蘋果園哪,那些盛開的蘋果花呀,那些注定要結出累累果實的蘋果樹呀,那些令人終生難忘的良辰美景啊……
那之後姐姐每天固定要聽我的好合報告,因為她說我是替她行房的,所以一定要了解全部情況。開始的時候我還不好意思講細節,後來姐姐說,我的男人都讓你用了,聽你點細節還不行啊!見我還遲疑,姐姐又說,就當你可憐姐,姐的身子做不了那事,可是心裏卻也想啊,你就講給姐姐聽,就當姐姐也做了吧。
見姐姐真的渴望聽到,我也就講出來讓姐姐分享;姐姐也時不時地回憶自己的好合經曆講給我聽;有些聽來的招法樣式等我跟姐夫試過了再講給姐姐聽……我們姐妹之間真的推心置腹,坦誠相待,沒有任何秘密可言了。姐姐就問過我,跟我說說,你姐夫跟你從前經曆過的男人有什麼區別?我就說,姐指的是什麼呀?姐姐就說,還能是什麼,有什麼就說什麼唄……我聽了就說,也差不了多少哇。
姐姐就說,那也一定有區別吧——姐就經過一個,不像你,經過那麼多。
我就說,是啊,不過黃元帥的我都沒看見什麼樣就讓他給那個了;騰牧的就像摟草打兔子——捎帶的;王林的好像從來到不了底兒,不過他特別會哄女人開心,變著法讓女人好受,總能用別的方法來取長補短,讓人無法挑剔他、離開他;
那個陳北鬥的從來就沒我正經過,從來都是即興的,粗暴的,畸形或是姿勢古怪的,所以也就不知他也是那時候我的心早就不在這上了,他怎麼變著花樣糟蹋我的身子我根本就沒感覺,也沒興趣,也就沒太在意他的到底什麼樣……
我對姐姐講這些的時候,基本上是毫無保留,有啥說啥,好多話說出口之後,自己都很驚異,這樣的話過去是絕對說不出口的,可是現在很自然而然地就說了出來,姐姐聽了好像也是一種享受一樣,似乎跟我一起也分享了無數的人生經驗一樣,我們姐妹的感情似乎也因此更加親密無間,牢不可破了……
我的心裏充分感覺到了姐妹情深的傳說原來就在我們姐妹倆,不也包括妹妹在內,體現得是多麼充分,我們現在差不多真的就是一個人用了兩個身體而已,身心差不多都融合在了一起,而且,今生今世再也沒有什麼能把我們姐妹分開了……
聽了這些姐姐就問:你姐夫的跟他們的比怎麼樣?我就說,當然是姐夫的最好啦——你需要急的時候他就給你急的,你需要慢的時候他就給你慢的……姐夫真是天下男人的極品哪,能跟姐夫恩愛,真是難得的享受啊……
姐姐就說,聽你這麼說我就更幸福了,以前也沒跟別人的比過,也不知道你姐夫到底跟人家的有什麼區別;這回我知道了,也就知足了。我聽了反過來問姐姐,那,姐姐有沒有問姐夫,對我是個什麼評價呀?姐姐故意氣我說,你說的是哪方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