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身心痊愈(1 / 2)

我就說,還能是哪方麵,就是我的身子和那裏唄。

姐姐聽了就說,這你可是問著了,你姐夫還真跟我誇你了。

我趕緊問,快告訴我,姐夫說什麼呀?姐姐就說,你姐夫說,你的身子擺什麼姿勢都美得像件藝術品,不用親你吻你跟你恩愛,單是看你就已經讓他神魂顛倒了,你的一舉一動他都心動,你的一顰一笑他都著迷,特別是你接二連三喊“啊”的時候……

跟姐姐的交流更促進了我跟姐夫的密切和融洽,再恩愛的時候,就更加美滿融洽。

還有詩情畫意的蜜月旅行

這期間趕上廣州開春季廣交會,往年都是姐姐跟姐夫去,這次姐姐就對姐夫說,就帶香紅去吧,你們的蜜月還沒過完呢,等會開完了,再到名山大川走一走,看一看,讓香紅徹底散散心……姐姐又拿出她的身份證說,你看我年輕的時候多像香紅啊,就把我的身份正帶上吧,省得你們住店的時候不方便。姐姐還想了很多細節,還特地把一包安全套遞給我,然後悄悄地說,千萬別忘了戴呀。

我也小聲說,出門用安全套多不方便哪,還是吃藥吧。姐姐就說,藥也帶,套也戴,雙重保險才好……我就笑了,將姐姐給的避孕藥和安全套收好,就跟姐夫洪富士出發了。說是去開會,其實就成了我跟姐夫洪富士的蜜月旅行。

廣交會上姐夫的產品特別受歡迎,他的果脯、蜜餞、蘋果罐頭都有很多定單,就連帶去的一百本他撰寫的《新品紅富士栽培技術》都被搶購一空。等廣交會結束了,姐夫就一身輕地說,走吧,我帶你到海南去看看。我們先登了五指山,又淌了萬泉河,最後到達了三亞的天涯海角。到了那裏,姐夫突然說,聽你姐姐說,你曾打算跟你從前的一個寫詩的戀人來天涯海角恩愛,可是他去世了,現在我們來了,你想了卻心願嗎?

我聽了感動得淚流滿麵,抱住姐夫就不鬆手……我們就在一個角落坐下來,我們用我的裙子當住了關鍵部位,然後就好在了一起。姐夫說,別動吧,就這麼含著吧,一直到太陽落山……等到夕陽西下的時候,遊人稀少了,我們終於可以動了……我終於如願以償地完成了我曾經的一個宿怨……而且情不自禁中,我竟一邊跟姐夫恩愛,一邊在他耳畔做了一首給藤牧的詩——

最初你坐過的那塊石頭,現在連沙子都不是了,就像那天的風,我在你靠過的樹下,怎麼也找不到它吹落的倒影……

人生在往回走,但我知道你再也不會,沿著我知道的海邊,走來走去了,記憶中那條路上的馬糞和車轍,還是一會新鮮一會模糊,倒是馬蹄坑中的一汪水,讓我看見你的笑容,曾像天上,一朵無所謂的雲……

在有數的時日裏我等了太長的時間,我當然知道這對你來說已不是同一概念,多想再見你一麵,多想再多一次留連,然而那枝愛的玫瑰已被太陽曬幹,香味也隨風飄散,而你似乎隻靠天使的本色,在我想你的時候,讓我把所剩無幾的愛,數了一遍,又數一遍……

姐夫看見了我的眼淚,邊擦邊說,真淒美動人,多寫幾首吧,回去我就給你出版詩集……我就從剛才的詩境中跳出來,對姐夫說,其實我再也不想回到從前了,我隻想抓住現在,把握未來。姐夫聽就說,這更好了,這才是你是真正的人生呢……

不過在歸程中,在泰山我跟姐夫鏈在一起看日出的時候,我還是禁不住淚流滿麵,又隨口將一首詩流露在姐夫的耳邊——

當太陽又一次圓滑地升起,我正在幸福的岸邊,用詩歌釣魚,而我一想起你此刻正在,用牢騷的筷子織著毛衣,我就想對路邊的雕塑,做人工呼吸……

其實我最想的是,讓自己像沉船一樣,沉到湖底,沉一百年也不足為奇,盡管我那麼做也不會讓你,眼睛的降水量,充分緩解失戀的旱情……

也許死,不過是回到生命的原處,出發點,源頭,或者就是一次回去吧……

看不見是實事求是,視而不見是無藥可治,讓心爬到嗓子眼兒來呼吸,就不怕領帶卡住脖子步步緊逼,抓緊時間把長痛變成短痛,好讓一江春水作證……

人生不可逆,紅塵隨風去,愛到一貧如洗,不辦任何手續,更不需要編劇……

姐夫聽了就說,這首詩怎麼怪怪的,不像你的詩風啊。我就說,是呀,這是藤牧的一首詩,不知怎的,就讓我給想起來了。姐夫就說,詩寫得真不錯,可惜那麼年輕就去世了。我就說,他的死,我有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