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突然醒悟(1 / 2)

姐姐就急了,你想懷孕哪!我聽了就說,沒想啊。姐姐就說,那你怎麼藥也不吃套也不戴呀。我聽了就小聲對姐說,姐夫說戴套不親密、不好受,非要直截了當不可,我就依他了。

姐姐就說,那你倒是吃藥哇。我就說,哪有時間吃呀,等有時間了,還給忘了。姐姐就說,說的輕鬆,要是懷上了,痛苦的不是姐,而是你。我聽了就對姐姐說,放心吧,這些天我隻讓姐夫放在裏邊……沒往裏……姐姐聽了就說,一回也沒?我就說,倒是有幾回——那是姐夫在裏邊養的時間太長了,控製不住了,想停止已經晚了。

姐姐就說,太危險了,要是你真……我就說,姐姐放心吧,我查日子了,那幾回都是在安全期內,沒事的。姐姐聽了就說,叫你不聽姐的話,一旦懷上了,看你怎麼辦。

我聽了就氣姐姐說,那就生出來唄。姐姐聽了就說,生出來算怎麼回事,怎麼給孩子上戶口哇。我就說,就說我是被一個蒙麵強盜給強暴了——等生出來我就把他當成小貓小狗養著唄。姐姐就說,可是孩子將來一係列的……

我聽了就摟住姐姐說,姐呀,放寬心吧,我絕對不會跟姐夫懷孩子的,就是懷上我也心甘情願地去做人流,行了吧。姐姐就說,知道做人流,就該事先注意呀,你們在家的時候我能天天提醒你們,可是出去了我就夠不著了……我就說,姐呀,別再說了,我知道了。姐姐就說,你跟你姐夫怎麼地都行,就是不能懷孕,知道嗎?我就又說一遍,知道啦!

姐姐的擔心不無道理,一旦我懷上了小孩兒,真就好說不好聽了。不過一跟姐夫在一起,就有夫妻的感覺,所以就什麼措施也不想用了;而且激情上來的時候,別說是懷孩子,就是同赴黃泉都會在所不辭的;因為那個時候,兩人都步入了忘我境界,當然什麼也不顧了。可是一旦姐姐對懷孩子的事提多了,我還真就不自覺地往這方麵上想了。

跟姐夫這麼好,為什麼就不能跟他生個孩子呢?排除萬難,不顧一切就給他懷一個、生一個,誰又能把我怎麼樣?是能掐死我還是能毒死我,如果我不死,那我就能把這個孩子養大成人……可是話又說回來了,那樣也就把姐姐和姐夫給坑了,他們也就沒法再抬頭見人了。

即便我說是被人強暴懷的孕,回頭生出的孩子也就成了個野種,會讓孩子難受一輩子的。思來想去,還是姐姐說的對,別的都可以盡情,隻要不懷小孩兒就行。那之後我就注意了,姐夫也配合我,所以盡管跟他過著夫妻一樣的生活,但始終沒有懷孕。

而且為了防止那些避孕藥將來會有什麼副作用,跟姐姐首紅商量後,我就偷著到縣醫院帶了環兒,這樣無論怎樣,都沒有後顧之憂了。後來的一切證明了姐姐的正確性,那是後話,按下不表。

由於我的身心完全康複了,加上姐姐和姐夫的鼓勵,我就又開始了新的創作。先是將我跟姐夫情愛中的靈感輯成一部詩集,取名叫《誰愛誰知道》,拿給姐夫的時候,姐夫竟也拿出一部他寫的詩集,名字叫《去年的蘋果今年的花》,姐夫就一起拿去出版了。

盡管每部隻印五千冊,但一出版就銷售一空,就又各加印一萬冊,又都賣光了。姐夫還要印,姐姐就說,見好就收吧,留著錢給香紅出小說吧。詩集的成功鼓舞了我,我就開始著手寫小說了。姐夫就說,咋不寫詩了呢?我就說,姐夫寫得那麼好,我就隻好退出了。姐夫就說,開我的玩笑吧?

我就說,不是呀。寫詩是來得快,可我覺得我的強項不是詩歌而是小說。許多人生的經曆經驗不是隻抒抒情就能表達出來的,而且我曾經嚐過寫小說的甜頭,所以決定先放棄詩歌,全心全意攻小說。姐夫聽了就說,也好,沒人跟我比了,那在咱家,我可就是寫詩第一了。我就說,姐夫剛出手就是高手,早就是咱家第一了。姐夫就高興的像個大男孩兒,抱住我把我舉得老高,還轉著圈兒說,我能拿第一都是我的香紅教練的好哇……

我提筆要寫的就是我自己這些年的親身經曆,我給小說取名叫《我的香紅蘋果》,從我的童年,也就母親常豐燕臨終的時候寫起,一直寫到我後來人生的坡坡坎坎,曲曲折折,起起落落,悲歡離合。小說寫得很順利,因為我溫飽有餘,衣食無憂,更因為我的身心的確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