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習過後,各部都需要修整,趙曉晨倒是落得個清閑,能把自己身上的傷勢好好的養養,閑來無事就回憶一下演習的整個過程,還真是受益匪淺,這幾天鄭帥幾人也是閑來無事,過來探望,就是肖峰也在趙曉晨睡熟之時,看了看這個刺頭。
幹淨的環境桌上還有天天更換的鮮花,不沾一塵的床單還有潔白的窗紗還真是讓人心曠心意的,就是趙曉晨在這裏戴的久了,也心生了懈怠,覺得這樣其實也是挺好的。
趙曉晨的傷可以說是最重的一個,演習麼,不受傷不可能,一周過去了,趙曉晨才可以勉強的下地走動一下,不巧今天剛想出去鬆快一下筋骨,就被過來探班的白雪給堵在了門口。
之前有幾次的照麵,不曾細看,這白雪可真是一位冰雪美人,不僅生的一張好麵孔,還有一雙好似能洞破人心的深眸,高挑的鼻梁配合著一張櫻桃的小嘴,幹練的短發在陽光之下還略微的透露著淡淡的褐色,難怪就是肖峰對她也是拔不動腿。
白雪不負責趙曉晨的,這是肖峰的意思,他本就愛惜這個良才,經此一戰更是在趙曉晨的身上感觸良多的,特意的跑去黎樹森哪裏討了一個人情,把白雪調度過來,悉心照看,好讓他能早日的回到部隊,他跟張大年為特戰班的歸屬問題大吵了一架,不是老關無意間的路過,兩個人可能還會大打出手,老關把兩個人都各打五十大板放了回去,特戰班的事還是暫且的沒個定論。
不過這個苦了趙曉晨,一看到白雪差點哭出來,白雪倒是表現的極為大度,沒把之前的事放在心上。
“你傷還沒好,到處的跑什麼呢?”說話眉開眼笑,趙曉晨聽的卻是笑裏藏刀。
“奧,上次的事情挺對不起的,演習麼,講究的是一個真實效果,所以我····”
“沒事,反正是演習,你有你的想法我不怪你,可是你傷不好就到處亂跑,這就不要怪我對你使用什麼手段了!”白色的白牙緊咬,聽著趙曉晨眼皮子亂跳的,笑聲都越發的陰冷了起來。
“白大夫,你好像不是這裏的醫生吧,我的病情你好像不太了解,我沒事了,真的···”
“真的麼?”白雪翻開了一本病例單,趙曉晨是心驚肉跳的,白色心裏偷笑了一聲然後開始念起來了上麵的內容。
“輕微的腦震蕩,還有雙腿的小骨都有損傷,肺部積水雖然已經排除了,但還有感染的可能,肋骨的三段還有輕微的裂縫,最主要的是你的雙腳····”
這時候,趙曉晨迎麵而來了一股殺氣,正是從白雪的鳳眸中發出的,趙曉晨是一招不敵對手,一根拐杖掉在了地上,身子一歪後退了好幾部跌回到了病床上,顯然白雪不會輕易的放過他,追上來,居高臨下的一股子壓力還有一股子香氣傾瀉而來,讓趙曉晨感受到了女人這種動物的恐怖。
“你兩隻腳都機會已經爛沒肉了,你到處給我跑什麼跑!回到床上把褲子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