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趙曉晨一時懵逼,這發展的太快了吧,某國小電影的套路麼,進來醫生就讓患者脫褲子,還是這麼漂亮的醫生,趙曉晨腦子一抽道:
“餓,脫褲子,怎麼脫啊!”
“你媽沒有教你怎麼脫褲子麼,還是讓我給你脫,怎麼那麼多廢話,快脫····”
白雪轉過了頭去,開始為趙曉晨配藥,趙曉晨隻好聽命令把褲子脫去了一半跪在床上,露著大半個腚錘子,白雪是特意的給他換了一個又長又大的針頭,滿意的露出來了一個十分奸邪的笑容,邁著優雅的貓步走到了趙曉晨的麵前,還趴下來給趙曉晨耳語了幾句。
“其實這個藥可以從你的手臂上注射的,你知道為什麼我要從你屁股上注射麼?”
趙曉晨不知道但他明白這一定沒好事,無辜的把頭搖的跟撥浪鼓是的說不知道。
“因為這裏打的比較疼!”
白雪的話幾乎是從牙縫的擠出來的,當針下去的一瞬間,白雪心中的那個痛快啊,趙曉晨的那個痛苦啊,五官在他的臉上跟爭家產的是的,打的不可開交,兩隻眼睛都不同步了,一個超上看,一個朝下看。
“白大姐···白大媽···白奶奶····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趙曉晨是本著男兒有淚不輕彈的,可誰知道自己不光眼睛不爭氣,鼻子嘴巴的也跟著起哄,鼻涕,口水的流了一床單,正好這個時候鄭帥他們帶著鮮花來探望趙曉晨呢,看到這一幕是誰也不敢進去了,尤其是看到大白屁股上還插著一根長長的針管的時候。
“恩,知道就好,還敢消滅我,看我不消滅你!”
白雪的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趙曉晨是求饒,明明隻需要幾秒鍾的時候,白雪足足用了兩分鍾,被打完針的趙曉晨跟剛本強奸了一樣,趴著根本就不能動了,白雪是長出了一口氣,心裏這才痛快了。
“好了,以後這個針一天三次,藥是我親自給你配的,不光對你的傷勢有很好的效果,對你的腦子也能起到很有的作用,讓你以後知道什麼叫三思而後行···”
然後開開心心的吹著口哨就出去了,鄭帥他們躲在一邊,等人走遠了才敢進來,鬼手上手就對著趙曉晨的大白屁股招呼的一瓜子,還挺響的。
“草,你們早來吧,早來不進來救我!”
“誰敢進來啊,進來也一個人賞我們一管子可怎麼辦啊!”神眼是扒開了床頭的一個橘子說道。
“你們還是不是兄弟啊,趕緊把我弄出去,在這裏我不死在這個女魔頭的手裏啊。”
“把你弄出去,把你弄那去,現在我們特戰班都不知道要去哪裏了呢,今天早上老黑帶人來了說結束了讓我們回三連,一會張大年又來了,說那也不能去,我們現在可真是頭疼死了,原來被搶手也是一個痛苦的事情啊!”
鄭帥是嘴上說的無奈,可心裏確實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