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耳朵上。是史俊,他問我到哪兒了,還說他已經到車站了。我說正在路上呢,一會兒就到,連忙掛了電話,起床穿衣,迅速閃人。
到車站,史俊一直對我嘮叨個不停,說我怎麼這麼晚。我理虧就沒搭理他,讓他囂張一會兒暫且,也給他留點兒麵子,萬一我拂了他麵子,說句不好聽的話,那狗急了是會跳牆的,鄭州不知還去得去不得了呢?
兩個小時後,省會鄭州已經在我的腳下。省會就是不一樣啊,什麼都多,櫛次鱗比的高樓大廈讓人眼花繚亂,熙來攘往的人群讓人舉步維艱,隨處可見的丐幫子弟更是堪稱一絕。高哥讓我們坐28路公交車,到##大學下車,他在站牌等我們。(這裏解釋一下,所謂高哥,不是因為他本人姓高,而是高中時開玩笑,說他腿長,所以蛋高,後來就成不成文的規定了)又是一個多小時的顛簸,在車上,本人又發現一個非常與省會這個名詞相當配稱的現象,那就是司機可牛逼,怎麼個牛逼就不多作解釋了。
“叮當,乘客們,##大學到了,請下車的乘客們提前向下車門移動,下車請當心,注意安全。”這讓我想起了另一個有趣的現象,是本人自己杜撰的關於開封公交車報站的句子。每當快到我們學校時都會聽到這樣的報站語:“叮當,乘客們,流星雨到了,請下車的乘客們提前向下車門移動,下車請當心,注意安全。”流星雨是我們學校對麵一網吧,我這麼說是有根據的,絕不是信口雌黃,因為凡是在我們學校這一站下車的,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直奔流星雨,所以我建議公交車的報站語言應該根據大勢所趨而稍作改動,而我也願意無償授予公交車公司我的那句語言使用權。
史俊和我下了車,剛下車就看到高哥一張當年在高中另無數女生回頭率曾一度超過99%而現在滿臉青春美麗逗的飽經滄桑的臉,多久不見了啊,高五就是摧殘人啊。還別說高五,就是高四一年也夠體會的了。但為什麼回學校複讀的人有增無減呢?難道就是為了一個本科,重點,名牌?還真讓你說對了,現在,高四,高五,高六都不新鮮了。幾年的時光,幾萬塊巨額的複讀費,就隻為了能上個好一點兒的大學。其實,我也迷茫過,烙上了個高四的名聲,結果,殘酷的事實是我又一次落榜。狠一下心,就上了個大專。回頭想想,真得沒什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不能說我複讀了一年沒考上本科就白搭了,也不能肯定他們複讀了兩年被重點,名牌錄取了就是值得的。人生充滿了變數,大學並不是惟一的歸宿。清華,北大也有自殺的,不氣眼的大專也有因出億萬富翁而聲名鵲起的,關鍵還在於自己,人活一輩子,開心,快樂,充實最重要。不好意思,一下體會出這麼多,轉入正題。我們一同進了##大學。
“美美學校是不是在這附近?”我問高哥道。
“路那邊就是。”高哥指著那邊說。
“你手機我用一下!”我把手伸向高哥,隨後我撥了木美美的號碼。
“喂?”木美美原來對誰都一個“喂”字。
“喂,我啊!”那種陌生的感覺這時陡然強烈起來。
“哦,到了啊,你們在哪兒?我去找你們。”木美美好象比我還急。
“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們去找你把,帶會兒我們估計要去坐一會兒。”我把手機換到另一隻手裏。
“可是,我也想去。”木美美委屈的說。
“這個,都是男生,天也太晚了,還有,晚上你的住處是個問題,恩,明天把,我們去找你玩。”也許,我從來都不了解我這個妹妹,我以為我的擔心會讓她感到高興,可惜,我錯了。
“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那好把,明天見了。”沒等我說完,她掛了電話,我猶豫著將手機還給高哥,什麼也沒再多說。以為沒什麼。
晚上吃過飯,正好碰到古月,他說我過來怎麼也不事先跟他說一聲,我沒有回答他,他也就當自己沒問,彼此都不會介意。古月說明天他回家,說是他媽媽生病了,回去看一下。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