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州瞧著自己的夫人一陣疑惑:“又發生了何事?可是那二房的不安分?不安分你便直接讓他們搬出去,就說我說的!”
這二房那邊在府上慣是會作,但是自衛燕婉那事發生後,她們倒是也收斂了。
“老爺,不是!這是一件怪事,與張家有關係!”
“與哪個張家?”衛子州一陣詫異,旋即震驚道:“莫不是靖安侯?”
衛夫人微微點頭,這便做了個請的手勢。
見如此,衛子州哪裏能不急切,趕忙便腳下快了兩步。
路上他也是知道了原委,當即到了門前,將那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婢子,直接命人潑醒。
“你確定見著的是張靜姝?”
聽著衛子州的冷聲,婢子嚇的一抖。微微道:“真不是我……不是我下的藥……”
瞧著婢子現如今精神不行,衛子州瞪了衛夫人一眼,冷聲道:“怎倒是將人打成這副樣子?”
婢子這副樣子,詳情是問不出來了。衛夫人便拉著他走了出來,很是嘲諷道:“這是二房的做的!說衛燕婉一個勁的堅稱被人所害,當時就是這個婢子伺候她,所以在這拷打!”
“那又是如何知道是張家所為?”衛子州有些雲裏霧裏。
衛夫人早便讓人去請了大夫,此時大夫也過來了。衛夫人一揮手,他見禮後便去柴房為婢子施診。
衛夫人趁這會兒便趕忙道:“這消息也是在拷打後,這婢子無意招的!說是中間來了一個斟酒的婢子,那婢子她覺得眼生便多看兩眼,後來發現那是張家大小姐!”
這個時候,大夫也出來了,恭敬道:“相爺、夫人,人醒了!”
“相爺還去問問嘛?”衛夫人詢問道。
衛子州知道,自己夫人沒有騙自己的必要。心頭微微思襯,這便道:“將人治好!夫人,這事兒你得幫我的忙!”
說著,便在她耳邊一陣輕語。旋即衛夫人臉上有些難色,微微道:“咱們和張家這上麵很少來往!”
“這不難,咱們遞了拜帖,他們還敢趕人不成?”衛子州邊說眸中卻似乎淬著毒。冷然道:“真是沒想到,張寧楚捧一個,還能暗地裏培養一個,他可玩的真溜!”
衛家與張家現如今已有水火不容之勢,但是在都城那最為高的頂層,邪魅的齊王,手中把玩著杯盞,笑的陰詭非常。
“真是沒想到,齊王真是輕輕鬆鬆坐收漁利!”一身白衣的白駒,此時踱步而來。
他聲音裏的隱隱不快,引得裘南風趕忙上前打圓道:“白公子,這時候,你該趁亂而上!邳州與隨州,現如今可是難得的機會!”
白駒很是不屑道:“一個賑災而已,能有多大的能耐?如何能在朝堂安身立命!”
齊王羽司青,瞧著他輕視的模樣,並未惱怒,隻是淡聲道:“你做不做?不做,你便安生的當你那穆王府的女婿好了!”
一聽這話,白駒氣惱的便要上前。裘南風當即拉住他。
他氣不過冷聲道:“嗬,坐不得那至高之位,便要背地裏使這些小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