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南風聽著他這話,臉色當即一白,這便欲訓斥白駒的無禮。卻不想一陣爽朗的笑聲碾壓一切。
“哈哈哈……”羽司青笑的那般爽朗肆意,他把玩著茶盞,微微道:“世人,隻道我攝政王覬覦皇位……哈哈哈……”
笑著,他冷厲回眸,看到的白駒心頭一冷。他從未見過一個人的眸子,能那般冰冷,那裏麵似乎淬著萬千枯骨的煉獄。
“我想要如何?不想要如何?從來都隻是我的一句話而已!”他說的狂傲不羈。但是裘南風知道,他沒有說大話。
而這話聽在白駒的耳中,卻引得他一陣反感。經曆了軒轅徹之時後,他討厭那些謀朝篡位之人。
可是……他現在就要依附這種人,才能朝堂立命。
“你若是不想做,有的是人求這機會!”裘南風此時也變了臉色,冷聲道。
“裘公子,怎麼你也?”他說著,眸種滿是失望。良久才道:“你與這種人為伍,可對得起靜兒?”
此言一出,瞬間氣氛凝結成冰。
“他不是!”良久,裘南風才艱難說出。眸種明顯閃爍著的溫柔,在瞬間變的冷厲,這便道:“你可知你的命……”
“南風,你可是閑著無事?”齊王羽司青不想他繼續說,當即打斷道。
裘南風看了他一眼,這便抱拳一禮。羽司青卻微微道“衛相的事抓緊!”
他這話說的很明白,他要除掉衛相。除掉衛相肯定換上他的人,那整個朝堂呢?他這明顯就是要架空皇帝。
白駒不管怎麼說都是名相後代,怎會不知他的想法。
當即指著他質問道:“怎麼不是?”說著,咬牙道:“裘公子,你隻怕看錯人了!”
他說完,便恨恨的甩袖離開。而他此時也要開始想自己的出路!
見他離開,齊王羽司青與裘南風都沒有阻攔。良久,裘南風看著依舊淡然的羽司青,微微抿唇道:“他這般一走,就算接下那差事,隻怕也不會為你所用!”
“隨他去吧!有沒有真本事,就看他今後的了!”羽司青說著,便悠然轉身,
他自是笑著,不過,卻也不忘道:“你自己的事情抓些緊,南晉那邊要有動靜了!”
裘南風聽著臉色有些不自然,微微道:“他是讓諸國稱臣還是……”
“不知,他扣押了沒有逃出來的大梁國太子!”羽司青微微道。
一聽這話,裘南風臉色很差:“大梁本就是曾經北冥的附屬國,他這意思是逼大梁?”
這時羽司青才算是真的有些愁惱,冷然道:“他要正名,必須要拿一個開刀,而大梁正合適!”
“若是我們不認他,他還能打過來不成?”裘南風說著,明明自己也都猜到了。
羽司青瞧他一眼,清淺一笑:“你別忘了,我們是小國!南晉現如今的國土麵積可是我們的四倍!諸國中,我們是最弱的!”
“最弱如何?大又如何?隻要將白駒在我國的消息散播出去,南晉必定諸多響應!”裘南風說的自是信心滿滿。
不過,羽司青卻不敢苟同。當即從袖中拿出一小銀筒,微微道:“看看吧!沒有響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