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有些惱怒,羽司青這才一抖自己的黑色衣袖,微微道:“都三天沒見你折騰出來什麼,以為你死了,來看看!”
聽他如此說,張靜姝當即稍微放鬆一點,不過還是與他保持安全距離。
幹脆遠遠的躲在一角,故作鎮定道:“百花公主是我預料之外的,而且,我能老實這三天,還要多謝謝她!”
羽司青一聽,當即忍不住一挑眉:“哦?說來聽聽!”
“我說了有什麼好處?”張靜姝一副桀驁的模樣道。
攝政王羽司青本是一副不走心的模樣,聽著她這麼說,當即抬眼看去。
甚至帶著有些嘲諷的說道:“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處境,憑什麼跟我我談條件?”
“是嗎?上郡的賑災款,籌齊了?小女倒是要恭喜攝政王了,躲過一劫!”張靜姝說著。一副賤賤的模樣還不忘見禮!
這時,攝政王真是被她氣的腦仁疼,忍不住咬牙道:“你很好!”
“一般般。最近我也覺得自己人見人愛!”張靜姝一副自戀的模樣,還不忘單手捂著側臉,一副沉迷自己美色的模樣。
攝政王真是被氣的沒沒辦法,隻能甩袖背身,眼不見心不煩。
“呦,攝政王特意來小女這,是來當柱子的?”張靜姝氣死人不償命的,微微問道。
這一會兒的功夫,攝政王已經被她她搞的,站也不是,不站也不是。
這便沉著臉,冷聲道:“我姐姐人善,單純!有些事情,你莫要看表象!”說著,攝政王眼睛不利賬目。
聽著她的提醒,張靜姝小心問道:“你來此就是提醒這個的?”
“還有些小事兒!柏氏三日前,在大街之上哭喊嚎鬧,當時便被脫了服製,經查滿身的穿戴皆是吳家之物。另外,宮裏的某些人,也穿戴了吳家的東西!”
他眼睛依舊不離賬本,微微道。
張靜姝聽他提及此事,這才想起來,那日因為自己的祖母出來的太早了,引得好多事情都是草草收尾。
微微思襯,想著宮裏的兩位,張靜姝冷笑道:“那人醒了?她如何說?”
“還能如何說,自然說你是目擊證人,她隻是被婢子衝撞,傷著了!”攝政王倒是沒有保留,坦誠的一股腦說出。
張靜姝瞧著他很是熱心自己的賬本,這便小心的微微靠近:“那宮裏的事兒,與我無幹了吧?”
攝政王再抬眸,張靜姝已經站在了眼前,瞧著她近在眼前的模樣,攝政王不自覺微微退後兩步,不過,他雖然後退,手中卻死死的捧著賬本。
“宮裏事雖有人注定要為此事負責,可是張鳳鸞她們既然咬準是你目睹,對外嘛!你懂得!”他說著,眼神依舊看著賬目,也不知他看見了什麼,引得微微斂眉。
張靜姝對於那些個什麼名聲根本不在乎,當即聳肩道:“看來張鳳鸞可真執著呢!”
說著,她忍不住抱臂思襯:“大理寺的職權是不是很大?是不是也可以收拾張鳳鸞?”
“那要看你想怎麼做了,太過分,師出無名,是不會做的!”攝政王聲音沉著,靠在一旁花架上,眉頭似乎要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