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聽著微微頷首,也在不住揣測宮中之意。
“看來,他是要自己掌權了!”攝政王說著,眸子微微一眯。不過旋即卻又一副放開的模樣!
季楷忱一聽,可急了,當即便起身來到攝政王身前:“攝政王,這可萬萬不行,你可知,南晉已經在舉兵了?”
攝政王聽著微微搖頭:“這天下本就是他的,他要如何還不是他的事兒?打來就打來,今後我便在府裏養病算了!”
一聽他這麼說,氣的季楷忱這暴脾氣急吼吼道:“他的天下?他的天下如何?什麼事還不是靠著你?”
也不知攝政王是怎麼了,他此時倒是慵懶的一伸懶腰。見季楷忱依舊死死的盯著他,他這才一副剛明白的模樣:“哦,那什麼!今兒就以他的雷利手段,定然是不再需要我了!”
裘南風一直都在一旁聽著,就連他都開始好奇這羽司青的目的。
見他明顯一副要當甩手掌櫃的模樣,他試探道:“現如今諸國已經開始向南晉示好,可是要示威,並且考驗諸國,唯有拿舜天開刀最為合適!”
聽著裘南風不疾不徐的分析,季楷忱瞧了一眼,似乎很是激動期待的看著他。
還不忘附和道:“對對對,南晉要在諸國立威,肯定要找個端口。舜天離南晉最遠,若是一路過來,定要經過諸國,這便能以借道試探諸國!”
攝政王羽司青似乎沒有聽進去一般,他這便攏了攏自己的披風,又回歸了他的暗沉:“我還有燕淩度要救!”
說罷,他便欲轉身離開。季楷忱見狀,可不依了,這便直接攔住他。
質問道:“你真的就這麼撒手了?”
季楷忱那失望的眼神,並沒有讓攝政王有半分漣漪,隻見他冷笑一聲:“我從來沒有插手過,何來撒手?”
說著,他轉而看向裘南風,略有歉意道:“南風兄,抱歉沒能讓你進入廟堂!不過,隻要當今聖上是賢君,定然會用你!”
裘南風瞧著他的笑容,一時間有些摸不透他。他似乎從來沒有想過權勢,可是權勢似乎便離不開他。
“你真的就再也不過問了?”裘南風還是要問道。
已經轉身離開的羽司青,當即站住腳,微微冷笑:“聖上已經可以獨當一麵,誰人又不想閑雲野鶴采菊東籬呢?”
一聽他如此說,裘南風難得揪心的擰眉。不由得緊張道:“你要回自己的封地不成?他不會放過你!”
聽著他的擔心,羽司青笑容裏隱隱不明,須臾這才道:“放過?需要他放過?”
季楷忱還有話要說,可是瞧著他決絕的背影,伸出的手,卻又遺憾的落下。
當即與裘南風相識一眼,雙雙無奈的微微搖頭。
“都回府上等著吧,明兒一早應該就有消息了!”裘南風說著,這便欲離開。
瞧著他要走,季楷忱這次是徹底怒了。忍不住大吼道:“走,你趕緊走!剛出這麼點事兒,你們都做縮頭烏龜吧!”
聽著他的怒吼,當即引得裘南風站定,笑著回頭道:“縮頭烏龜?你不縮頭,有種去宮裏拚命去呀!有種就幹掉那個司馬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