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是瞧著張靜姝與季楷忱嘀嘀咕咕半天,一個字也都沒有透露出來,急的他們是滿頭大汗。
也不知過了多久,季楷忱朝著張靜姝一抱拳,這就闊步出了大殿。
“張小姐,你就告訴我們吧!你到底同世子說了什麼?就算是死,你也應該要讓我們知道過程不是?”這些個禦史,此時就像那熱鍋上的螞蟻。
一想到在宮裏等死,他們一個個哪裏坐的住。
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個田地,張靜姝知道整個大殿現如今都是自己的主場,當即一甩衣袖。
神態與姿容拿捏到了極致:“想讓我說也可以,給我將柏將軍扔入天牢與他的好女婿一個牢房!”
說著,神色一肅:“另外將整個都城的沙盤拿來,我細細為你們講解!”
可算是有些事兒做,總比隻能站著踱步要強的多。就在諸人還不會如何之時。一禦史開口了:“哎呀呀,這去哪尋來整個都城的沙盤?”
吳天華瞧著自己孫女一身的王者之氣,滿眼說不出的驕傲,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都在想,為何她不是個男兒。
可是轉念,他又想,女兒又如何,誰說男人的事兒,女孩便做不好?聽著自己寶貝外孫女,這會兒缺個沙盤。
吳天華當即站出來:“怎麼沒有?吳家曾經就花重金打造過一都城的沙盤,不出意外應該就收藏於宮內!”
一說收藏於宮內,他們似乎這才想起裏皇帝,真當有人開口之時,百花率先開口了:“不出意外,那珠寶壘砌的沙盤應該在軍機處放著!”
百花公主既然開口了自然就沒有錯,當即便有禦史風風火火朝著軍機處而去。
隱約一炷香的功夫,幾個禦史,擼胳膊挽袖子,滿頭滿身的都是大汗,這才將沙盤搬入殿內。
瞧著那在隱隱燈光下閃爍著光芒的沙盤,張靜姝可以肯定,這是她有史以來見過最掙錢的沙盤。每一個建築的房頂皆有各色寶石,就是路麵也都是那種很有色彩與厚重的青綠石鋪墊。
放眼望去,每一幢房屋建造的栩栩如生,凡事衙門等官府職權的衙署,房頂都用著紅色標記,放眼望去,一目了然。
此時,一杆由精鋼打造的壓暗花紋路的指揮棒,被張靜姝拿在手中,輕輕有街拍的敲打。張靜姝一邊走著,手中的指揮棒一邊輕輕的敲打手心。
算著時間,也在熟悉整個都城的構造。瞧了一眼北城,張靜姝站住了。微微道:“這將是個突破口,你們且記得!”說罷,還不忘點了點北門。
禦史們圍了一圈,仔細的看著,心中也在暗暗記下。旋即張靜姝看了了看每一個城門附近的構造。當即道:“最容易突破的便是東邊這個道門,別看有水道,可是他們定然會將城門口那暗渠裏的鋼條钜斷,從水道入城,不易察覺!”
這一看,就有禦史心慌了:“啊?我家就在那附近,豈不是我家將……”
眼看一大老爺們哭的這麼沒羞沒臊,張靜姝忍不住掏掏耳朵,沒好氣道:“如果你們家人也和你這麼一樣的哭法,確實真的沒救了!”
禦史們都多精,僅僅張靜姝一句話,引得那禦史瞬間發現了生機:“張小姐是說,他們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