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聽著張靜姝這話,周正一個身形不穩,趕忙正身道:“小姐,他們是認為那付雨晴的母親就是他們的仇敵!”
說著,一歎道:“小姐那日中的毒,明顯就是他們口中說的那個什麼婆的手段,所以,他們懷疑那個付雨晴是那人的女兒!”
張靜姝撩撥著自己的發絲,聽著他如此說,這就很是詫異,不由得有些驚喜道:“真是沒有想到,這倒是都湊一起去了!”
周正雖然聽不明白,不過還是要說道:“那付雨晴現如今還在宮中,據說過的很滋潤!”
他說罷,還不忘偷偷的看一眼張靜姝的臉色。
隻見張靜姝很是隨意道:“她自然過的很滋潤,張家還有柏家的不都過的很滋潤,又何止是她呢?”說著,她一伸懶腰。
微微道:“南晉的人來的很是時候,皇帝才不會這個時候處置,再說了,他明顯一副要保他們的樣子!”
說罷,這便輕輕的拿起茶盞冷笑道:“這是個好時機,不得想想辦法脫身麼?”
“那便饒了他們?讓他們躲過去?”周正很是不忿道。
張靜姝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淺笑道:“躲過去?嗬嗬,我隻會讓他們知道,拖的時間越久,牽扯越大!”
說罷,一挑眉道:“聽說,要封我為郡主?宮裏有什麼動靜沒有?”
周正一聽這就更是氣憤,當即抱拳道:“昨兒張鳳鸞被太後傳召入宮,聽咱們的人說,太後有意讓張鳳鸞頂了本來是您的郡主之位!”
“哦?還有這事兒?可是為何那太後要插手?”張靜姝可是見過那個太後,那起止是個人精,無利的事情她定然不會做的。
這下周正傻了,當即很是慚愧的抱拳道:“屬下無能,並未想到這一層,所以還未查探!”
“去吧,查探清楚,說不準能給攝政王送份大禮呢!”張靜姝說著,便將他揮退。
周正瞧著自知以後做事要加倍用心,這就小心的閃身離開。而他究竟走沒走,也無人知曉!
許久,沐染這才回來,身後跟著賽神醫。賽神醫剛進雅間,張靜姝這就起身去迎。
“賽神醫的救命之恩小女沒齒難忘,這次又要勞煩賽神醫了!”張靜姝說著,便做請的姿勢。
但是,俗話說的好無功不受祿,賽神醫這些天被張靜姝各種熱情的照料,老臉很紅。這次是怎麼也過不去了。
“張小姐,賽某一向坦蕩磊落,所以還是要同您說一聲,您身上的毒真不是老道所解。”他說著臉上就開始露出難色。
他真的隻是打了打下手而已,因為也是後來才發現事態嚴重,可是若非難忽然來到破爛少年,張靜姝的命還真不好說。
瞧著他不似撒謊,張靜姝心頭疑惑,不過還是微微頷首一禮:“無論如何,神醫早晚診脈,又是湯藥熬煮,若非您的這般用心,靜姝隻怕也沒有這個福氣站在此處!”
賽神醫這心裏應了也不是,不應也不是,算起來,他確實給了她溫補的湯藥。所以她現在的身子,比以前那是好了太多!
“算了,罷了,罷了!不知小姐叫老道過此所為何事?”賽神醫手持拂塵,朝著張靜姝一禮。
張靜姝請他入座,這才微微道:“小女記得,那日你曾說過,小女中的毒是你一位故人的手筆,似乎您在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