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張靜姝說起這事兒,賽神醫臉上一閃難色,微微點頭道:“正是,那時也是我疏忽,我隻是發覺小姐身上有毒物,卻不想會那麼嚴重!”
張靜姝沒有要怪他的意思,這就趕忙搖頭道:“神醫誤會我的話了!小女向給您製造一個與那人切磋的機會!”
就在張靜姝話音剛落之時,賽神醫的眸子明顯一亮。既興奮又詫異道:“你……你說的可是真的?”
張靜姝微微點頭,笑說道:“自然是真的,可是這可要拿出您的畢生絕學,自然能帶上盧大夫最好,我希望你們能研製出一種無解,且需要長期服用的藥物!”
賽神醫整個周身的血液都被調動了起來,他明顯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張靜姝瞧著他這般,轉而卻變的一臉嚴肅:“這個藥是要配合火烈的,我需要這種藥控製一個人!”
果然,一說火烈,賽神醫熱情被打消了一半,不由得道:“那東西烈的很,哪裏是一般人吃的,你這女子可是做了什麼缺德的事兒!”
本以為他是因為難度才沒有太大激情,可是聽他口中如此言語,張靜姝忍不住挑眉:“要不神醫一會兒瞧見了人,再決定我有沒有做缺德的事兒?”
賽神醫半信半疑的看著張靜姝,他這人是出了名的謹慎。這就微微點頭,但是已經拒絕和張靜姝言語。
果然,算算時間,衛燕婉也該回來了。隻是,旋即推門而入的衛燕婉臉色明顯不好看!
“可還順利?”張靜姝為她輕輕斟茶一杯,笑著說道。
衛燕婉碰壁心頭很不順,這就冷眼看著她,一飲而盡杯中的茶水。氣憤道:“那是個什麼玩意兒,眼高於頂!更可氣的是,一群女人圍著他,我連靠近的機會都沒有!”
“嗬,這風滿樓,成了風月場所了?”張靜姝假裝不明的說道。
“呸,你且去看,那哪有一個風月的,個頂個都是貴胄們的千金!就是那柏家的女子,我瞧著都在裏頭!”衛燕婉說的自是一肚子火。
一聽有柏家的女子,張靜姝倒是眼前一亮,不過她沒有急著詢問,好聲道:“那些都是傻了吧唧的小姑娘,被家裏賣了還不自知,你沒必要與他們那些人置氣!”
瞧著張靜姝聽她這麼焦躁還是一副沉穩的模樣,她趕忙又換了一張嘴臉,笑著湊上前道:“你可是知道什麼?”
張靜姝依舊是淺笑:“我並不知道什麼,隻是大夫幫你尋來了,你先讓大夫瞧瞧吧!”
被張靜說這麼一說,衛燕婉這才注意到不遠處還站著青布長袍的道人。隻見他懷中抱著拂塵,一副很是慈和淺笑的模樣。
“他……”她毫不客氣的指著賽神醫,嗔笑道:“一個裝神弄鬼的騙子,會是什麼好大夫,你莫要騙我!”
張靜姝聽著收斂笑容,鄭重的朝著賽神醫一禮:“神醫莫怪,還請您能為衛小姐診脈!”說罷,不忘同衛燕婉道:“你也莫要輕視神醫,一切先診完脈象再說!”
衛燕婉本來是挺感激張靜姝的,不過此刻她就有些瞧不上她。不應該說很是厭惡張靜姝,或者更甚。原因就是隨便給她尋個大夫,來糊弄事兒!
賽神醫瞧著這個女子這般態度,臉色很是難看,此時他都有些後悔冤枉人家張靜姝。這就麵無表情的上前為她診脈。
衛燕婉瞧著婢子給她手腕蓋上絲帕,還算懂事兒,這心裏稍微舒服些,不過須臾臉色巨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