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不是夏姑娘麼?”張靜姝率先越過攝政王,一進殿就高呼出聲。
這一聲,聽在攝政王的耳中,莫名使他一喜。而這個高興,他知道很危險,為了遮掩,當即擰眉。
這就疾步上前。
而來到張靜姝身側之時,張靜姝明明一副沒眼看的模樣,瞧瞧在他耳畔道:“你很高興?”
攝政王心間明顯一滯,不過卻並未言語,隻是擰眉上前。
張鳳鸞瞧著事情就差一線,心裏哪裏能好受,瞧著身側的逢春,這就故意抬聲驚呼道:“什麼?你剛剛瞧著是靜姝姐姐!”
說罷,她這就毫不猶豫朝著逢春的臉上打去:“賤婢,姐姐好生生的在這兒呢,你瞎嚼的什麼舌頭!”
逢春瞬間被打懵了,不過,她是誰,當即就反應了過來:“奴婢之前確實瞧見,她同一陌生男子……”
“這位姐姐,你說的是我麼?”小毛豆這就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湊到了逢春的臉前。
隻是逢春還沒來得及說話,小毛豆就揚起自己可愛的臉頰:“楷忱哥哥和我幫靜姝姐姐找尋靜姝姐姐的耳環,這怎麼也沒找著,你們誰有瞧見麼?”
他這一句話一出,果然就將逢春的所有話堵住了。而季楷忱也過來一捏小毛豆的臉頰:“你這小鬼,剛剛不還說要自己找到姐姐的耳環,這麼快就要求助了?”
“哼,我才沒有……”他這邊還在扁著嘴生氣,瞧著那邊侍衛將一男子架住,這就一推季楷忱:“就是這個壞人,就是這個壞人!”
張鳳鸞因為剛剛被堵的沒話說,一聽小毛豆這會兒有話說,便覺得有機會。這就笑著上前:“這位小公子,可是瞧出這位……”
顯然,待她瞧著人靠近之時,整個人都震驚了。不由得驚恐的難以開口,而皇帝瞧著那披散著頭發之人,也是震驚的難以附加。
“怎麼?瞧著陛下與張鳳鸞張小姐,很是驚詫?”張靜姝說著便看向了他們。
麵對張靜姝這別有用意的質疑聲,皇帝率先反應過來,這就故作鎮定道:“那什麼,朕……這個……來人,將歹人羈押,聽候發落!”
這一句如此尷尬的話,聽的張靜姝與季楷忱微微一笑。
許是因為藥勁兒過去了,那被架走的男子有些難受的呻吟,張鳳鸞瞧著依舊不死心,這就高聲道:“肅哥哥,這是怎麼回事兒?”
她本來可以不說這句話的,可是如此一開口,那夏玉嬋與張肅算是徹底洗不清了!
本來就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捉奸,如果沒人提及姓名還好,大不了費點手段遮一下就好了。
可是她這麼點名道姓,算是將二人推向了火坑。
“張小姐,你這話怎麼說的!你說的張肅,是長寧侯的長子張肅麼?”顯然張靜姝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模樣。
更是有恃無恐的嘲諷道:“真不知道你與張肅有什麼仇,僅憑這一眼就能斷定了?”
張鳳鸞被她這三言兩語一說,整個人都不好了。鐵青的臉色瞧著那被帶走的張肅,還有那已經被包裹好,隨時準備抗走的夏玉嬋,左右為難。
感覺火候還不夠,張靜姝這就開口道:“人家攝政王都沒有管那女子是不是夏玉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