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見她總是將臉轉向一旁,氣的司馬昱這就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
隻是即便被打,她依舊不吭聲,臉依舊是這麼倔強的扭著。
司馬昱瞧著,指著她不出的顫抖:“很好,很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他說著,一把揪住柏依影的衣領:“看著我,我什麼時候允許你看旁處了?”
他的變態,柏依影是知道的,沒有違抗他,就這麼怔怔的轉回了頭,瞧著他那精致的容貌,她隻覺得這張人皮下,掩藏的就是一個煉獄的惡鬼。
就他的邪惡,隻怕地獄都無法容下他。
她是怎麼也不會有反應的,這是司馬昱心裏對自己說的。很是掃興的他這就將柏依影一丟。
柏依影本就身子弱,不過好在還是努力的穩住自己的身子,畢竟頭上的首飾就夠重的了,她若是一倒,發飾再有偏差散落,定然會遭到司馬昱的瘋狂的毆打。
在自保這件事兒上,她這月餘修煉的很是精進。
到了柏家,司馬昱一副好好夫君的樣子,先行下了馬車,這就伸手去接住柏依影,隻是看著那雙白嫩的手,柏依影也就是看看,這就撩起裙擺朝府內而去。
她的每一步都那麼沉重布滿荊棘。眼瞧著就要到門口,她終究是沒有忍住,這就嚎啕大哭起來!
邁過門檻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是真的回來了,一路小跑就朝著自己祖父的書房而去。
臉上的粉,也在這一跑一跑間,看是散落,再有淚水混著,整張臉很是恐怖。
她到了書房沒有瞧見自己的祖父,聽下人說是在前廳,她不管不顧的就朝前廳而去。
司馬昱現如今怎麼說都是左相,柏常勝瞧著他先行拱手,他這才一禮。
二人對今日見麵都心知肚明,直接開門見山。
“那文王究竟怎麼回事兒?”柏常勝率先開口。
司馬昱聽著微微搖頭:“這件事誰也不好說,怎麼就在這個節骨眼上?眼瞧著咱們就要與九州那邊打通關係,這攝政王忽然跳出來,隻怕壞事兒。”
柏常勝聽著很是認同的微微點頭。這就一撚胡須:“莫不是攝政王察覺出來什麼,所以才有此為?”
聽了他說,司馬昱微微搖頭:“不太像,而且無人知道攝政王府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他羽齋冷好好的進去,結果就這麼被拎著頭出來,什麼意思?難道這是攝政王被逼急了?”
他們無論怎麼想是都想不通,但是都這個時候了,柏常勝知道自己必須趕緊抓住一個稻草。
眉眼微微一轉:“司馬大人,既然這件事兒已經出了,那麼咱們就應當齊心協力才是!”
司馬昱聽著不禁一挑眉:“齊心協力?如何齊心?拿了攝政王兵馬的又不是我!”
沒曾想司馬昱這個人當著麵兒都能這麼絕情,柏常勝當即好聲道:“不管怎麼說,那鳳鸞還是皇後,我柏家當能無礙!”
這話是說給司馬昱聽的,他柏家宮裏還有個皇後,他呢?從旁國跑來的野路子,要弄死也就是彈指一揮間罷了。
柏常勝知道,對他還是不能太軟,當即不忘冷聲開口道:“再說,我柏家也就是占了一定兒點兒兵權而已,現如今也都給了張樂居那小子,想來是無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