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做美夢時,我們還打呼嚕嗎(1 / 1)

做美夢時,我們還打呼嚕嗎

樂事

作者:鬱傑

早年間上中學時,班裏的文體委員一般是由一個人擔任的,著實給文體一家親做了生動形象的注解。隻是那個年代人們都很單純,無論是男同學還是女同學“出演”這個角色,老師既然指派了,大家也都同意,加上大多數情況下,這個委員哪怕是矬子裏拔將軍,也還都有那麼兩下子,所以同學們不光配合,有時還真的有那麼一點佩服。時光荏苒,後來聽說孩子們都願意在班裏混個一官半職,老師也願意做順水人情,幾年下來,連班長都會出現三五個,自然文藝委員、體育委員那是一定要分家的。

這麼多年過去了,當事人可能都不願意提起,但有高興小朋友在,人們就不會忘了那英高峰當初令人豔羨的文體戀典範。倒不是非提他們不可,您要是一定追問怎麼好不央兒又提起這檔子事,那就隻好告訴您,這不是有娛記們又拍到了殷桃與李金羽疑似在一起的畫麵了嘛。於是沉寂多時的文體一家人的說法,似乎又要沉渣泛起。當然,蘿卜白菜各有所愛,別人私密的情事,的確跟我們半毛錢關係都木有,隻是嘮個嗑,您千萬別當真,成嗎?

前兩天在網站看到一項“大數據”,說是民歌手這兩年的上鏡率和曝光率嚴重下降,而以2013年上下半年的曝光頻率落差尤為明顯,環比下降比率女歌手達到了82%,男歌手76%。以上半年為周期做同期比較,2014年與2013年的落差更大,男女歌手的曝光率都減少了九成:民歌手們似乎集體銷聲隱跡了。和流行歌手出唱片、演影視、接廣告相比,民歌手保持曝光的方式是上晚會、去慰問和開兩會,更深層次的緣由不是我們探究的重點,至於他們都去哪兒了也不是我們特別想知道的。與此同時,全運會、青奧會開場的大型團體操或者歌舞表演,似乎也沒有了以往的載歌載舞、歡聲雷動,於是讓人有了挺正經的思考:文藝體育的主體功用還是不是愉悅身心、強健體魄?而究竟神馬才是文體娛樂的終極走向和目的呢?

記得有一次與一劉姓社會學者閑聊,說到我們的特色,有人把這樣一個困惑拋了出來:為什麼我們的文體娛樂活動,總要和社會、政府乃至政治緊密地聯係在一起,動輒舉全力而為之。劉博士的一番講釋令人頓開茅塞:國際上,政治與經濟從來都不是兩個領域的事情,而如果從語言學的角度出發,研究者發現,政治經濟這兩個單詞在希臘語裏同屬一個詞根,即生存。是的,扯遠了,但您別急,我想表達的觀點是,任何集體或個體光鮮的外在表現,是否僅僅是為了一個簡單而直接的目的,即在錯綜複雜的社會環境下,體麵地活下去?

由房祖名、柯震東推演的《監獄風雲》劇情又進入了一個新的高潮;朱芳雨朱8的海岸風情照,讓他原有的家庭終於支離破碎。如此光怪陸離的文體娛樂世界,何時才能給我們帶來滿滿的正能量?問過周邊各色人等同樣的問題:您在深度睡眠時還會做夢嗎?當您正在做美夢時,還能酣暢地打起呼嚕嗎?沒有人能清晰明確地做出回答。於是又想到了這則段子似的寓言:孔雀每年參加森林選美大賽,結局都是铩羽而歸,百思不得其解後終有高人指點:你每次舒展羽毛時,為什麼要露出屁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