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明明已經厭倦了自己的工作,但是考慮到現實生活中的經濟壓力,考慮到家人的感受,考慮到自己的年齡狀況等等,遲遲不肯重新開始,就這樣一直“心有不甘”地做著一份“雞肋”一樣的工作。
有人總是想要從伴侶的嘴裏得到承諾,盡管他清楚對方也同樣愛他,但在沒有承諾和保證之前,他會覺得非常不安,對對方感到不信任,對自己也沒有信心。他們渴望通過婚姻來找到安全感,但結婚之後,發現問題更多,於是希望通過生小孩來掩蓋彼此的矛盾,但是在孩子的教育問題上,控製欲和多疑性格再次成為破壞者,讓家人陷入痛苦的螺旋中……
我們生活中因為恐懼而產生的各種不理性的行為比比皆是,如果你仔細地思考自己的一些不良的行為和應付問題的方式,就會發現,其實很多時候我們對事情敷衍塞責,或者是斤斤計較,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為我們內心深層的恐懼。
恐懼並非是非常壞的事情,因為恐懼,我們知道要儲存過冬的糧食,懂得積蓄和節用;因為恐懼,我們不會去做觸犯他人的事情,盡量避免因為自己的過失給別人帶來痛苦;因為恐懼,我們會對陌生人保持距離,同時也保持尊重的態度,讓整個社會在有序中運轉……“無知者無畏”,我們有恐懼,正說明我們可以預見未來的一些東西,可以對未來可能發生的不理想事故采取應對措施。
但問題就在於,很多人的應對措施都是消極的,是不理性的。
例如,因為在城市沒有安全感就強迫自己購買房產,結果把自己拴在了房子上;因為對愛情的不確定就把愛人死死捏在手裏,不肯鬆動;因為要確保權威就對孩子的一點點獨立意識都采取打壓的態度……這些就是消極的應對措施。
很多人在考試之前會擔心“如果我沒有考好怎麼辦”,在戀愛之前擔心“如果他覺得我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怎麼辦”,在結婚前擔心“她真是我值得守護一生的人嗎?”……一直處於擔心之中,其實,人生有90%的擔心並沒有真正發生過。也因此,你應對恐懼的辦法不是去擔心事情真的發生了該怎樣去麵對,而是去想:這樣的恐懼應該用一種怎樣的方式去應對才能解決問題。最最重要的問題不是恐懼情緒本身,而是怎麼樣去解決你的恐懼。如果我們總是把眼睛盯在恐懼上,我們就會失去理性的分析能力。
雞是一種夜盲症動物。到了晚上,當你把手電筒射向雞群的時候,雞嚇得縮成一團,它們束手就擒,不知道逃跑。有時候我們麵對恐懼也是這樣一種狀態。
恐懼和不安,讓我們的大腦出現了“短路”的情況,你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如果你能知道,這種恐懼的狀態很正常,你會驅動自己尋找解決的方法,這樣你不會長時間陷入恐懼當中,你能很快戰勝這種情緒。
有時候,太看重結果,太看重你將獲得什麼,也會帶給我們極大的恐懼感。如果我們時刻提醒自己,最重要的是去體驗不同的生活,沒有人可以限製我們的發展,那麼你的得失心沒有那麼重,你也不會那麼容易就陷入到恐懼之中。
上帝不是要你成功,他隻是要你嚐試。
——特雷莎修女
接納真實的自己
你是否曾希望自己更高一點,更白一點,更美一點?或者希望自己出生在一個更富裕一點的家庭裏,自己的父母能是上流社會裏的佼佼者,自己身邊的朋友能更加善解人意以你為中心?
這些想法不是什麼錯誤,隻是,對你那個“渴望成為更好的自己”的願望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幫助,甚至會耽誤你變得更好。
因為,每個人在進步之前,都要先了解自己的真實情況。接納真實世界中的自己,包括自己的形象、出身、生活條件、受教育的程度和周圍的環境,等等。
但對於很多人來說,接納身上的優點很容易,接納自己的不足卻是一件不簡單的事情。我們很容易接受讚美,對於批評卻難免傷心。讚美讓我們看到自己身上的優點,批評其實也是在讓我們看到身上潛在的優點——如果你能將那些不足之處改正,就可以獲得新的優點了,而這比認識本身存在的優點更有益於自己的成長。換一種角度去看待自己,換一種角度去看待那些不好的事情,你就能從中收獲到有益的東西。
美國政壇的女強人希拉裏看起來很風光,但她的人生並不是從來就如此的。她出生在一個男權家庭裏,父親的腦海中,總是充斥著男性中心化思想,他在家中如君主一般高高在上。而希拉裏的母親多蘿西是一個苦命的女人,從小就被父母拋棄,好不容易組建了自己的家庭,所以她總是忍氣吞聲,希望讓自己的家庭看起來和諧幸福,她在丈夫麵前猶如一個侍女。
希拉裏出生後,父親對女性的看法也沒有變得溫柔。他對女兒隻有不斷地要求,希拉裏為了全校第一拚命學習,明明沒有運動神經,卻硬要成為女壘運動員,所有這些都是為了博得父親的歡心。看到女兒和自己年輕時一樣潛心學習、熱衷運動,父親會欣喜若狂,但是發現女兒稍有鬆懈,就毫不掩飾地流露出失望之情,並立刻收回父愛和信任作為對她的懲罰。
父親的高壓讓希拉裏感到很疲倦,盡管她事事盡心盡力,卻常常不能得到同學的認可,她沒有得到大部分同學的支持成為幹部,這讓她很失落。“為什麼他們不喜歡我?”當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她想到父親嚴厲的麵孔和暴跳如雷時可怕的聲音,她似乎找到了答案——盡管她非常努力,也無法成為父親欣賞的那種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