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碰見了，打個招呼，在人家地盤上隻能當二祖宗供著，好酒好菜滿招待，否則就玩不轉。別說，這一次跟馬明和方大虎出來，在遠、東、地、區跑這一趟，丁超感覺到不僅膽大了，心細了，見世麵和社會知識方麵也大有長進。彼得洛維奇也沒虧待馬明、方大虎和丁超他們，短短幾天，除了木材給了一些幫助和優惠外，還給他們找了很多女人。馬明除了愛掙錢，還喜歡玩?女人，這是人所共知的，有數的。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花樣翻新就越是喜歡，掙的錢大部分都擲進了妓女的錢袋中。不管嫖得起嫖不起，據說以前有時借錢他都要到“色窩”銷魂。盡管馬明身上有不少下三爛勾當，但對朋友絕對忠誠。這一點令丁超佩服。不過，雖說馬明和方大虎在俄羅斯闖蕩多年，可他們的俄語水平都不太好，能講的也就是買賣上的那幾句話，字是不認得的，不過都很機靈，見什麼人說什麼話，一般是不吃虧的。因此，布拉戈維申斯克一行，丁超對他們二人有了進一步認識。跟什麼人學什麼人，丁超沒有必要再做精神貴族，考慮到安全有保障，在馬明和方大虎的以身作則示範下，很快他也動了女人的心思，至少丁超不想再拒絕送上門的“免費服務”。所以，異G風味對丁超同樣產生極大誘惑力。根據丁超有限的經驗，過去一直認為白種女人長的大多性感，何為性感，就是一見到她們就想和她們做-愛，而華夏女人長的大多平庸。初次一試，果然如此。對於丁超而言，能吸引他的是那種受過高等教育的女人，一般受過高等教育的女人有一種氣質，這是一種多年受教育的結果，裝是裝不來的，這種女人在華夏不多。丁超在布拉戈維申斯克幹“三掌櫃”的多天時間裏隻和四個俄羅斯妹玩過，都是大學生，不是機會不夠，實在說是心情所致。不到十天彼得洛維奇從四十多歲的半老徐娘到十六歲的littergirl大概也介紹了幾十號人馬，也許丁超在京城受過多年高等院校教育的結果，也可能他的審美觀點變了，他在她們眼中讀到的隻有風騷，金錢。因此有時候馬明他們玩，丁超就讓列克陪他去江邊散步。可能讀者想Ｘ-愛還要什麼氣質？有眼兒Ｘ就行了，ＮＯ！丁超覺得在Ｘ的同時最好能感覺她們的氣質，感覺她們的文化豈不更妙，即使做-愛也要講品味的。至今丁超還清晰地記得有次完事後胃裏挺難受的感覺。第一次，感覺不錯，但卻一直在想，這也許就是人的本能吧，事實證明丁超跟馬明、方大虎在本質上沒有絲毫區別。從此，對異性就格外多了一份渴望，而且是越來越強烈，總是希望彼得洛維奇讓他們能和女人親近。僅僅過了一天，第二次臨上陣前，彼得洛維奇領來七八個女人，讓馬明、方大虎和丁超他們自己分配挑選，丁超就相中了其中一個好象高中生的女孩子，她並不是很漂亮，中等吧，挺活潑的。那一次幾乎就沒怎麼想，帶她進房間卻不好意思急於做事，一直跟她聊呀聊的，因為丁超看她還小，知道她在海參崴讀軍、事工程學院後心裏更有障礙。到她快走時，丁超突然生出一股勇氣，對她說，（大意）“以後我們就各奔東西了，很可能再也見不到你，我來這邊是做生意，你很快可能也要回學校，能不能答應我最後一個要求？”她猶豫了一下說，可以。丁超就說，“我想抱你一下，行嗎？”她想了想說，“可以。”於是乎，他們就都站在那，麵對麵的，那是唯一一次讓丁超產生心跳厲害的感覺，仿佛又回到了華夏，回到了他在大學生時代的初戀。就那樣，站了好久，丁超一直緊緊地抱著她，真正的感受到那種氣質的感覺了，聞到了女孩子身上那特有的芬芳氣味兒，感受到那柔軟的身子，小機器也漲的厲害。但那次，不可能再往下發展了。盡管丁超不知道她怎麼會被彼得洛維奇領來讓他們開心，但他明白，如果他願意，即使強暴她也不會有任何問題的，可丁超不能，也不想。過後的一周裏，又找了她幾次，也吻了她，隔著衣服撫摩了她的乳-房，隻是感覺很軟，其他的都沒有什麼了。女人都是一樣的。她在離開家鄉返回海參崴學校之前第一次告訴了丁超她的名字，叫ＸＸ（原諒作者不便在這裏說出她的真實姓名）。跟這個小女生的接觸，讓丁超和女性接近的感覺似乎很像一部片子裏描寫的那樣令人神魂顛倒，又像夢境那樣不真實。丁超在心裏不承認她是“兔兒”。第二、第三個沒有可以讓丁超記錄在案的興致，免了。俄羅斯的教育程度是很高的，到了第四個女人，又有了一次機會，那是彼得洛維奇和列克專門為他們送行帶來的“禮物”。方大虎和馬明興高采烈，丁超也很高興，分給他的“那個”女人還可以，看上去相當性感和漂亮，但談不上喜歡她，也許這對她不是很公平，因為一切都是免費的。免費“晚餐”還不感激當然不應該，但那時的丁超想女人隻是想性，沒其他的，在不知不覺間丁超早已突破了過去不喜歡跟“兔兒”們打交道的想法和偏見。丁超先是帶她到他的房間玩，她不知是怎麼想的，還帶著她的隨身小包，什麼都不幹，丁超坐到她身邊聊了一會別的，她穿著豔麗的布拉吉，當時看起來真是好極了。她使丁超突然想起剛到莫斯科那個晚上下樓主動找他的那隻“兔兒”，他對她說，“我好像有點喜歡你……”她什麼都沒說，氣質很好地低著頭坐在那兒，丁超順勢又說了一些，到底是什麼，記不清了。隻記的丁超挨到她麵前，用手慢慢抱著她，她似乎猶豫了一下，但沒拒絕，丁超緩緩的靠近她，把頭靠在她脖子邊，這時候千萬不能太急，雖然再急也不要緊，但丁超不想。在俄羅斯，玩-女人不算啥事，沒人管。丁超原來曾為那些洋女人激動過，但自從遇到這第四個性感的洋女人後，很快丁超就覺得這些“大洋馬”似的女人不如華夏女人好，尤其是她們身上的那股子怪味兒讓人受不了。那天晚上，被丁超瘋狂吻過的那個洋女人還沒出去，丁超卻先自跑出了自己的房間--他實在是受不了她身上的那股子味了，好像小時候過年到回民同學家一進門就被那種濃烈的溞臊味薰得半天上不來氣一樣。丁超就弄不明白，又白又胖這麼年輕漂亮的俄羅斯女人，身上怎麼會有那麼難聞的氣味？丁超再也受不了啦，翻身下馬，匆匆穿上外褲，連外套也沒顧上穿，抓起來就往外跑……坐在大廳裏抽煙的彼得洛維奇和列克看見丁超這副模樣，踉蹌著跌坐到他旁邊的沙發上幹嘔，滿臉痛苦的反胃狀，不禁哈哈大笑，大聲問道：“喂，朋友，（怎麼）回事？”雖說方大虎和馬明都認定丁超不是經商的料兒，但馬明或許純粹為了報答當年丁超的“救命”之恩，為讓丁超熟悉生活，跟著他們大把掙盧布。隻要有機會就帶他走南闖北，當然了，或許更是希望他跟著他們一起闖蕩江湖。因此從莫斯科把丁超帶到布拉戈維申斯克，在布拉戈維申斯克享受了許多風流之後，還沒辦完事，光在布市等著心裏又著急，整天玩?女人也沒多大勁，幾天後又把丁超帶到一江之隔的黑河。布拉戈維申斯克到黑河，許多人都知道，很近，隻有一江之隔，卻是兩個G度。剛到布拉戈維申斯克那兩天，晚上沒事出去閑逛，沿著江邊可以看到對麵灌木叢中聳立著許多被稱之為“瞭望哨”的軍方哨所，每一座哨所塔頂都飄揚著一麵獵獵作響的三色旗。探照燈光反射到江麵流動的幽幽微光回映上去，讓人不由想起一些什麼，然而多年前中蘇交惡的事，似乎早已恍若隔世。乘船過江，出了海關邊檢回頭看看，距江對麵大約隻有2公裏的樣子。到黑河，是談大豆的事。幾天前他們還在對麵跟老毛子那裏吃喝玩樂，現在卻跑回了G內，人真是不可思議的神奇動物。位於華夏黑龍江西北部的邊境旅遊商貿重鎮--黑河市，背靠大小興安嶺，麵臨黑龍江，是遠離省城繁華的商業中心。與樸實無華的外表相反，這座僅有六、七十萬人口的邊境小城，無論白天還是黑夜，都像一塊巨大的閃閃發光的磁石，吸引著世界各地的商人、冒險家、黑道人物以及形形色色的旅遊者。出了海關，方大虎和馬明帶著丁超打車七拐八繞，半小時後即找到了一條大街的167號。這是一棟古老陳舊、典型的俄式建築，灰糊糊的剪影掩映在濃密茂盛的樹木之中，樓高5層。一條台階伸出來，直通大樓的門廊，典型的俄式風格。由於年久失修，整個建築顯得有些破舊和衰落，下了車才看到，旁邊牆上有個大大的“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