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想氣她,還是想讓她死心回去。
撇撇嘴,手緊握著,站在原位,動也不動。
她在等。
等他從屋裏出來。
他一時不出來,她就在外麵站著,
一個時辰不出來,她就站一個時辰。
一夜不出來,她就一放都不回去。
門是關上了,裏麵的人在幹嘛,她不想知道,但是她現在就站在外麵等著了,這她清清楚楚地知道。
夜,漫長,
她等了一夜,也站了一夜,隻是,該出來的人依然沒有出來。
夜,深了,燈也熄了。
言墜兒望了望天,深吸了一口氣,最後看了一眼房門,門依然靜靜地關著。
頭一扭,忍住衝進去殺人的衝動,往南院回去。
如果,這是他對她的懲罰,那她認了,如果不是,那怎麼辦。
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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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想了一夜,腦子還是亂著。
吸了一口水,拿起桌麵上的一袋東西,打開房門,就往外麵走。
怦!手把門給推開,沒有用腳,因為不想被別人說成是不尊重客人。
不管夏候煜在不在,反正她今天就是來定了。
見隻有嫣兒一個人坐在椅子上,也不說什麼,把東西往桌子一放。
“王爺把你贖出來是用是三百兩銀子是吧,好,我這裏也是三百兩,你不就是為了錢嗎?好,這些全給你了,該回哪裏就回到哪裏去。”
既然夏候煜能用三百兩銀子把她帶進來,那她也可以用三百兩銀子把她給帶出去。
“姐姐,你什麼意思,妹妹我不懂?”嫣兒一臉不明所以地看著言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