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什麼意思,妹妹我不懂?”嫣兒一臉不明所以地看著言墜兒。

她是夏候煜用三百兩贖回來了,

但並不代表,別人也可以用三百兩把她打發掉。

“別老是姐姐,姐姐的叫,我也沒比你大多少,還有,銀子你要不要?”每次一聽到叫她姐姐,她就想冒煙,

“姐姐比妹妹我大,妹妹我當然要叫你姐姐了,而且日後我們還要同時侍候一個男人,這種稱呼也是不可少的。昨天夜裏王爺還跟我說了很多王府裏的規距呢,不過,王爺也說了,如果我記不住的話,就隨意一點。”

嫣兒沒察覺到言墜兒突然冷掉的臉,

仍是自顧自地說著。

“一句話,你到底走不走。”媽的,鬼才跟她隨意呢。

不想再跟她哆嗦,直截了當的把話說明了。

“她走不走,好像也該是由本王來說吧。”

言墜兒的下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出來,

就讓踏進房來的夏候煜給打斷了。

“王爺,你來了,姐姐她說要給妾身銀子,要妾身離開王府,可是妾身舍不得王爺。”嫣兒可憐惜惜地站起身來,向夏候煜靠了過去,眼卻有意無意地掃向言墜兒。

“你……”她暈,為什麼這個女人次次都在當著夏候煜的麵把她說過的話再說一遍,

還得意地掃著她。

該死的,現在居然還敢當著她的麵靠在夏候煜的身上。

當她言墜兒是透明人,還是當她不存在。

但她言墜兒,可不是好惹的,

惹到她的人,她就死定了。

“該死的女人。”